人说:“你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只看眼下,吴晨是没按照你想的去做!”
“那必是城外贾道士他们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漏了行踪!”
中年人刚说完,便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赶忙起身打开房门出去了。
很快中年男人又进了屋,高文小心的看了看,中年男人明显有些慌乱。
“可是吴晨回城了?”长条凳的另一个人站起身问。
“大头他们……安然回城了,但吴晨没有回来。”中年人在屋中来回踱步。
“他没回来是何意?怎会没有回来?莫不是被贾道士他们拖住了?”上了些年纪的人急急的问。
“眼看就要天亮了,咱们如何是好?”长凳上的人焦急的问。
中年人站住脚说:“不管他去了哪里,咱们时辰一到就出城!”
“不知道吴晨的动向,贸然出城,你当我们的性命是儿戏?”
“不尽快出城,你再想出去便是做梦!谭将军生性胆怯,趁他没想明白赶紧出去,一旦官家下令严查,他……”
“不出城又能如何?咱们要的是洗墨,只要吴晨乖乖交出来,咱们拿着洗墨离开管这孩子死活?”
“你当吴晨是傻的?没见孩子他会交出洗墨?”
“砍下这孩子的手脚耳朵,吴晨见了只有就范……”
上了年纪的人没等讲话说完,便觉得一股凛冽的寒风冲到面前,紧跟着才是房门倒塌的声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上一凉紧接着一阵剧痛,他歪着头看向一旁,很想开口问:“来人可是吴晨?”
可惜他再没机会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