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爬出来了?还有多少人被压在暗道中?那个长得像树精一样的老头嗯?死了?”吴晨收起心中的不解,笑嘻嘻的问。墈书屋 庚新醉筷
“你莫得意,很快便会有更多的人出来,到时你插翅难飞!你也别想着跑,现在你也跑不了!”
“还真把我吓到了,趁你们活着问你们一个事儿,你们双溪寨与鬼魈帮谁听谁的?”吴晨背着手问。
“他们自然要听我们的!”
“哦,子公司,像这样的子公司你们有多少?”
“什么东西?”
“没事,你们几人中谁吞食的魂魄最多?”
几人俱是一惊。
吴晨忙解释道:“主要我怀中的土不多了,问个数量,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你真当我们拿你没办法?”
吴晨笑道:“我在帮你们拖延时间,主要是杀你们几个着实浪费我的气力,多来几个一锅烩,也不枉我挥出去一掌。”
“竖子无知!”一人挥剑上前,想用灵动的剑花和虚无缥缈的身形,镇住吴晨。
吴晨皱眉看着那人卖力的表演着,突然觉得不耐烦,挥手一掌,那人惨叫着飞向黑暗深处。~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其他几人也被劲力带倒。
几人都在惊讶吴晨怎会如此厉害,吴晨也在反思,以他的本事,还做不到一掌劈山,总要打一会儿才行,是不是不用等到邢云他们走到山下?
吴晨正算计着时间,刚刚飞出去的人又飞回来了,吴晨定睛一看,不是刚才那人,是树皮老人。
“好话说尽,你当我双溪寨真的好欺?”树皮老者的双目通红,怒意满面。
“回去充血去了?五脏六腑的都收拾好了吗?鬼王不在,你也没个主心骨,接下来如何才能保住双溪寨你也没个法子,想着最好我能知难而退,偏我还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你回去想了半天,可有想出劝我离开的法子?”
树皮老者红色的眼睛突然没了血色,像是被吴晨说中了心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知道你想着鱼死网破,带着你这些虾兵蟹将跟我来个玉石俱焚……我是谁鬼王告诉你了吗?我身上别的本事你也见到了,可我收拾鬼魂的本事你怕是还没见到,鬼王想着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或许不知道如何应对各色鬼魂,你说气不气人,我就是能想起来,即便一会儿满山都是魂魄,我也有应对的法子,不会让你们污了人间。\x·q?i+s,h¢e*n¢.?c_o′m¢”
树皮老人眨了眨眼,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已经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正如吴晨说的,他确实没有法子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劝退,若是劝不退,他也只能豁出命去阻拦吴晨毁掉双溪寨,不然鬼王回来他想死都难!
可这一切竟是都被吴晨想到了,且听吴晨话中的意思,不会善罢甘休。
“你年纪尚轻,何苦非要在这个年纪建功……”
“你当真不知我是谁?我这个年纪?你死十回我也还是这个年纪。”
“非要动手?”树皮老者上前一步问。
“当年是谁在我酒中动了手脚?”吴晨也上前一步。
树皮老者深吸一口气,吴晨真的想起来了!如何才能将这个消息告知鬼王?
“你说我该不该毁了双溪寨?”吴晨说着举起了凌云,左手摸了摸手腕。
老者倒退两步,惊道:“它,它最终还是回到你手里了!”
剑光!
像是将黑幕撕开了一道口子,吴晨满腔的怒意容在剑气中,撕开了天,也劈裂了地!
树皮老者惊惧的表情刚爬上脸,便被剑气带得向后仰去,其他人根本连惊惧的表情都没机会上脸,身体便被撕裂,跟这山顶的山石一样。
数个魂魄惊恐的出现在夜色中,吴晨左手入怀,抓起一把土,飞身而起扬手洒出,魂魄被盖在地上,而后光束一闪。
树皮老者眼中透出绝望的苦涩:“你真的想起来了。”
“金木水火土,你们一样没落下。”吴晨轻轻落地,他听到邢云几人已经走上过河的石桥,一股无法形容的酸涩涌上心头。
在他离开的这上百年间,不知道多少人因他而饱受折磨,谁能想到看上去一片祥和的人世间,暗中隐藏着多少魑魅魍魉!
或许正因如此,老黑才不得不将他唤醒,哪怕他醒来时什么都不知道。
吴晨明白老黑有多难做,三界本不可相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