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为,只怕这蝗灾真的就动了大唐的根基。”
说着就把自己和袁守为接触的细节给侯君集讲了一遍。
听完这话的侯君集,不由得从鼻端发出了一声嗤笑,开口说道:
“殿下,蝗灾这东西确实有。但是那道人说这小东西能动了大唐的根基,这一听就是无稽之谈。你呀,耳朵根子就是有些太软了。”
“还有,他既然卜算厉害,那为什么给我算的一个都不准,而且看我不信他,竟然还要诅咒于我。”
“等陛下封赏完毕,我必然还要去好好羞辱他一番。”
纵然李承乾脾气不错,听完侯君集的话也给气得不清:你报复袁守为不说。还要说我耳朵根子软,这不是骄横这是什么?
想到此处,他的语气便有些不快的说道:
“叔父,袁守为卜算的其他暂且不论,但是他说你,矫饰过度必然是存在的。”
“此时此刻,你所做所言,不就是在持功骄横吗?”
侯君集听完这话,直接站起身形狡辩道:
“殿下,我说的句句是实。”
“你不但听不进去,反而是指责我持功骄横。”
“那既然话不投机,多说无益。候某告辞。”
说完,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茶桌之上,也没有给李承乾行礼,便转身大踏步离去。
只余下气得脸色发青的李承乾。
侯君集出了太子府,在长安街上打马快驰,一路上,撞翻了几个临街摊贩,也懒得理会,直接赶回自己的府宅。
回去之后,他又是一番摔摔打打,才使得自己心中怒气少减。只是心中却对李承乾也多了几份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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