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喜,但脉象平稳,无什么异样,但他就是跑了回自己,风尘仆仆赶回啼宫。
今日巫医告诉他,昭懿怀有身孕才堪堪三个月。按日子推算,便不是马车那次怀上的,但他也比其他巫蛇族人都厉害了,他们可做不到像他这样一夜就让女子怀上。不知道有几颗蛇蛋,太多了好像不太好,她那么娇气。不过,怎么也来个四五个?转念又觉得还不如没怀上,没怀上他现在想做什么做什么。心里这样想,动作上称得上谨小慎微把人抱在怀里,还忍不住对着怀中人的脸腮亲了好几下。昭懿捂住脸,长睫轻轻一掀,“我有话想跟你说。”“嗯?”心情正好的华妫容又摸了摸她的耳朵,她好像哪里都生得小小巧巧。“你不在的时候,我实在太闷了,画露她们虽然伺候我伺候得很好,但我还是想身边有几个自幼跟着我的人,我的宫女现在还在公主府,能不能让她们进宫?”昭懿说完发现华妫容不言不语,以为他不同意,追说道:“我不要多了,至少给我两个,可好?两个宫女而已,她们进了巫王宫,也无足轻重,你父王应该不会介意的。”为了加大筹码,她还转过身,主动搂住了华妫容的脖子,“答应我吧,你不在,都没什么人跟我说话,画露她们怕玄虺呢。”“你的宫女就不怕吗?”华妫容说。“她们肯定也怕,你让玄虺听话一点,它前些日子吞了一只狗,可恶极了。”她边说边端详华妫容的脸色,他神情比先前要冷淡一些,只是不知道这冷淡是对她,还是对她的宫女。只是两个宫女而已,她没要求太多,总不能这也不满足她。明明想好应该慢慢跟华妫容商量,就算他不同意,也要磨得他同意,可不知道为什么,鼻尖突然一酸。她有些狼狈地转开脸,手也收回来。“怎么就哭了?”华妫容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他语气里仿佛有无奈,“两个宫女,好,我同意,别哭了,我不在的时候也这样吗?”昭懿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心情总是一时好一时坏,也许是她还没有真正接受自己怀有身孕的事。但她知道没人喜欢天天哭丧着脸的人,华妫容都已经同意她的要求了。她飞快的眨眨眼,把泪光逼回去,重新依偎进华妫容怀里,语气很软,“没有,我就是一时有点难过。你不要带错人,我要的两个宫女,一个叫香薇,一个叫香眉。”“记住了,明日,明日让她们进宫陪你。玄虺还当着你面吃了一只狗?”“不是吃,是吞,它又吐出它就好了。”翌日昭懿并没有见到香薇和香眉,她等了一日,等到入夜,都没看到有人带她们来,她看了好几眼殿门,又看向华妫容。华妫容好像全然忘记答应她的事,他拿了本兵书在看。“她们人呢?”昭懿冷不丁出声。“什么?”她盯着抬起头的华妫容,“你答应我要让我的贴身宫女进宫,说好的是今日,我现在还没有看到她们人。”华妫容合上手里的书,“这事我已经跟下面的人提了,今日我忘了告诉你,你那两个宫女来了此地,水土不服,这几日病倒了,你现在双身子的人,让她们养好了身体再进宫陪你。”昭懿闻言安静下:“我不放心,她们跟着我多年,她们病倒了,我当主子的应该去看看。你带我去一趟公主府,我想去看看她们。”“这么晚了去什么?”“我没说今夜去,你明日带我去。”“明日我一早就要走,等我下次回来。”突兀的,昭懿情绪爆发了,她直接摔了面前的茶盏,茶水溅到她和华妫容的衣摆,“你就是不想让我见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华妫容没顾自己,先凑近想看她有没有烫到,可被推开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我要见我的宫女,你推三阻四的。”她一定程度上是了解华妫容的,他是个急性子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不急了呢?昭懿本来就对此事生疑,她回到巫国,至今不过见到一个贺兰盛,而贺兰盛病怏怏的。现在她只是想见两个宫女,华妫容言左右顾其他,让她有一种很不好的猜想。她被昭霁元带走,巫国人会不会迁怒大昭和亲团。华妫容被昭懿推开,面容神情微僵,“我哪里推三阻四,我只是说她们染了病。你现在怀孕了,万一被她们传染上病气,又不知道要吃多少药,你——就算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腹中孩子,等她们好了,就让她们进宫便是,两个宫女而已,你何必发脾气。好了,让我看看,你烫伤没有。”孩子,孩子,为什么总跟她提孩子?巫国国主要她怀孩子,大祭司也是,巫医整日提,画露她们小心翼翼的仍是她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