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小兵很快被当众行刑,其他躁动的人暂时压下本能,老老实实个个乖得像长虫。
降楚从外走进:“毛都没长齐,就不要想女人了,这里哪一个不比你们强,真有女人在,你们能抢赢?没有女人喜欢愣头青,等你们长大了再说。”
他刚想汇报刑罚结束,外面先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降楚以为是又有人不怕死,正好他也有些躁动,再去打几个人。
是夜柳进来了,他表情不怎么好,很着急用手比划。
华妫容看着沙盘的视线望了过来。
大昭那边送了东西过来,又是画卷。
怕画卷上有毒,先让巫医查看后,画卷才送到华妫容面前。
原先这种活都是乌荀做,但乌荀失踪了。华妫容没言乌荀背叛一事,此时尚有猫腻,仍在查探。
华妫容猜到这幅画恐怕是来扰乱他心神的,就像上次昭懿的画。他们即将面临至关重要的一场战役,一旦成功,他们就能渡过雅水,深入大昭腹地。
但他还是打开了,他不喜欢逃避。
这次画上不是昭懿,而是一个看上去五六个月大的婴儿,它抱尾而坐,肥嘟嘟的脸上镶嵌着乌润的眼珠,唇小巧而红,赤衣金带,脖子上戴着长命锁。
它几乎是照着昭懿长的,漂亮灵气。
画上还题了一句话。
“孰谓少者殁而长者存,强者夭而病者全乎?”
华妫容凝视片刻,猛地砸了桌上茶杯。
作者有话要说
“孰谓少者殁而长者存,强者夭而病者全乎?”——韩愈《祭十二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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