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苑。

“啪嗒！”

“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臭？”

秦莹才刚刚拿到秦渊派人送来的药膏，闻到那气味，便立刻扔了出去。

“呕........”

那药膏倒在地上，有些洒在了外面，苏琴站在门口，闻到这气味都忍不住想吐。

这是什么样的气味，竟比茅坑还要臭上百倍。

“这真的是大哥让送来的药？就没有别的药方了吗？”

这么恶臭的东西她闻了一下便就难受得紧，秦莹还要抹在脸上，这怎么受得住呢？！

“是大老爷亲手配的药膏，每隔三个时辰便要使用一次，且要厚厚的敷在脸上。”

秦渊的贴身小厮引泉恭敬的回答道。

“其中有一味药是独一份的，大老爷还是特意去请了老太爷的私库呢。可只制成了这一罐药膏，就都送了过来。大老爷还吩咐道如果不立刻使用，怕是就要留疤了。”

“留疤？！”

苏琴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独女身上，回身便从地上小心翼翼的将药罐捡了起来，连原本洒落在地上的药膏都一并收进了药罐。

秦莹捂着鼻子痛苦的摇着头，不让苏琴接近。

“母亲，我不要用这个，我宁可毁容！”

苏琴冷漠的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老嬷嬷按住秦莹，一边细细的将药膏抹在秦莹脸上，一边温声安慰道。

“不过是臭一点罢了，比起你光鲜亮丽的未来，这点苦算什么？难道你想让萧黎看到你如今的模样吗？”

萧黎！

秦莹悚然一惊，如果没有这张脸，她又拿什么和萧黎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争？

苏琴见她不挣扎，又将药膏放在了她床边，叮嘱道。

“不可洗脸，三个时辰换一次药膏。”

秦莹被熏的几乎无法呼吸，可药膏上脸之后，的确没有之前那么瘙痒难耐了，便咬牙道。

“母亲，我会坚持的，可......我这一定是秦曦言那个贱人搞出来的，就是那本书！母亲要替我报仇！”

臭气熏天的她这段时间定是不能出门了，她才不想让秦曦言还如此逍遥自在。

苏琴沉吟了片刻。

“好。”

书还在她手上，她就不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够做的天衣无缝，毫无痕迹！

次日，秦曦言依照约定，在请安后留了下来。

秦老太爷带着她回到书房，转了转书架上的花瓶，打开了一个幽深的密室，才回头示意秦曦言跟上。

秦曦言深吸了一口气，又要重来一遍了。

走进密室，入眼还是熟悉的布置，连银针都还放在原本的位置上，中间浴桶上还有斑驳的指甲抓挠的痕迹。

秦曦言停下脚步，她似乎还能听见她曾经痛苦的哀嚎，满地打滚的求饶，可祖父还是冷酷的记录着她的身体变化，不曾松软过一分。

可又如何？她从地狱而来，如果连这样的痛楚都无法承受，又怎么让恶人受到惩罚？

秦老太爷悄悄窥了几眼她的表现。

就算已经特意处理过，可难保秦曦言看不出来曾经有人死在这里。

秦曦言平静的任他打量。

“祖父，现在就开始吗？”

秦老爷子眯了眯眼，自己是魔怔了，才不过十来岁的乡下丫头怎么可能看的出来猫腻，便指着边上那个长靠背椅子道。

“你在这里坐下，祖父准备一会，就来替你针灸。”

秦曦言乖巧的坐在位置上，又故作忧心道。

“祖父，言儿真的不会死了吗？”

正在将秦曦言手脚绑在椅子上的秦老爷子轻笑了一声。

“不会，而且祖父会让你变成最为珍贵的宝物。”

确认秦曦言无法动弹之后，他才回身取了银针来。

“言儿莫怕，只是有些疼而已。”

“啊！！！！”

银针刚一入体，就算是已经承受过的秦曦言都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

“好痛好痛！”

可秦老爷子手中不停，瞬间便连续送进了十余根银针。

“祖父！祖父！别！！”

秦曦言想要挣扎，可全身被绑的很紧，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拼命的眨着眼睛哀求祖父。

秦老爷子却满意极了，抽出最后一根银针，温声道。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