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才不是狗。
殷痕抚掌朗笑,说出口的话和油腻男有的一拼,“你这小奴倒是有点意思,我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话音未落,祁渊便弹出了一个茶杯,茶杯带着巨大的破空声射向他的嘴。
相晋英抬手将茶杯牢牢抓住,笼着衣袖道:“我等好意请殿下配合查案,若殿下执迷不悟,可不要怪老夫用强了。”赫,沐熙脸上张狂的表情一收,从心地躲在了祁渊背后。
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文雅的中年人居然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听说南宁郡王修为也挺不错,狗太子今日不会栽在沐梵国了吧?
他栽认他栽,只要不把她搭进去就好了。
两方交锋,最先死的向来是无名小卒啊。
沐熙心中升起了淡淡的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出头给狗太子做什么话事人。
“殿下可认识此物?”相晋英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翡翠手镯,“此物内侧刻有阵纹,可压制邪气,若妖物带上此环,便可如常人般出现在大众眼前……”
这、好好的,怎么还开始科普了?
沐熙一脸懵逼,手镯一拿出来,她就感觉到了。
“此环正是昨夜下官派人夜探殿下住所搜出来的!”
原来昨晚她和狗太子跑去夜探李府,事实有人还进了他们大本营?
沐熙反应过来,开口质疑,“东西在你手上,你说是搜出来的就是搜出来的啊!都说人赃缴获,你趁我们不在跑来翻东西,我还说是你蓄意栽赃呢!”
哪知相晋英好似突然失去了耐性,居然吩咐跟来的寺正把祁渊“请”去大理寺,美其名曰配合他们查案。
“行吧,孤和你们走一趟。”
沐熙惊恐地看着他,十分不解,不会吧?
狗太子就这样认怂了?!
那她之前放的狠话不是把他们都得罪了?你认怂就早点认啊,是故意的吧?
狗太子害我!
“那什么,他是他,我是我哈!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沐熙拼命撇清关系,急得手舞足蹈,“你们看,我穿的是道袍嘛!我怎么可能和一国太子是一起的嘛?我可是两袖清风,不在乎名利的得道高人!”
若她之前没有仗势质疑他们,这话还能有些说服力。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不过殷痕不是在这里么?他早对西秦太子身边的小宠有兴趣,若能趁此机会收回府上,岂不是可以快活好长时间了?
“相大人,本郡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如就放过他吧。”
西秦太子不在,他不是想做什么就能什么。
相晋英捻着胡须沉吟,他们的目的就是绊住西秦太子,南宁郡王权势滔天,能顺水推舟让他欠下一个人情倒也不错。
沐熙又不是瞎子,她拍了拍衣服,毅然决然地和祁渊并肩站着,“我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除了生死,谁也不能把我俩分开!”
笑死,殷痕对她的身体有想法哎,狗太子走了,谁来保护她?
狗太子狗是狗了点,但人品比殷痕好多了。
沐熙毫不留情地回避让殷痕自觉失了颜面,当即阴阳怪气说了句,“都说西秦太子智谋双绝,修为高深,如今看来倒是有些名不符实。”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沐熙冷笑,反正都得罪了,再得罪彻底一点有什么关系?
然后,沐熙和祁渊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进去!”走在后面的看守粗鲁地把沐熙推了进去,甚至还想抬脚踹她,最后在祁渊冰冷的眼神中讪讪放下了腿。
看守关门的时候,沐熙趴着地牢柱子企图说情,“那什么,祁渊脾气一点都不好,他会打我的!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把我关在其他房间吧!”
对面的白清儿听到这话勃然大怒,“臭道士,你也配和檀玉哥哥关在一起?喂,牢头,本小姐命令你把那个臭道士赶出来!”
整个客栈除了不知道去哪儿的沈长安,都被关起来了。
他们见沐熙和祁渊在一个房间,就把两个关一起了。
“吵什么吵?”牢头拿出鞭子在地上打了两下,凶神恶煞地说,“进了大理寺地牢,就没有活着出去的人!都是要死的人了,要求还那么多!真当这里是你家啊!”
“再吵吵,就别想吃饭了!”
白清儿继续叫嚣,“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小姐大呼小叫!本小姐命令你,马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