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远远看到一支举着沐梵国旗帜的队伍。
“太子殿下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沐梵国都吗?怎么只身来到荒郊野外?”咏思皇子骑着马居高临下看着下面两人。
祁渊答非所问,“咏思皇子带着人这是要去哪儿?”
咏思皇子暗自勒紧马绳,淡然道:“在沐梵待腻了,出来玩玩。”
“孤也是,不过孤还没想好去哪里,不如一起?”
“……欢迎之至。”
沐熙不耐烦听两人含沙射影,见殷咏思的人赶来一辆空马车,撩开帘子钻了进去。
她好几天都没有睡好,祁渊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睡死了。
直到傍晚,她才醒来。
此时,队伍已经停下,兵丁来往烧火做饭,有序中满满的人间烟火气。
下了马车,见祁渊和殷咏思坐在同一个火堆边说话,他俩面带微笑,瞧着关系不错的模样。
我不过睡了一觉,天都变了?明明下午的时候两人还针尖对麦芒,掐的飞起。
“殿下果真仁慈,居然容忍侍女睡到这个时辰才起身,外人传言殿下雷厉风行,如此看来是他们误会了。”
甫一走近,就听到殷咏思这话。
沐熙白了他一眼。
这话听着是在说祁渊仁慈,细下一思量不就是说他驭下无方,让一个下人爬到头上来了么?
她现在饿了,难得和他计较。
一个大男人跟个长舌妇似的。
祁渊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见她摸肚子还给了他一盘点心,“熙儿可不是下人,她本事大着呢,孤可不能薄待了有识之士。话说咏思殿下平日所见都是普通人吧?”
这话的意思是暗讽殷咏思没胸怀,所以没有能干的人效劳。
沐熙端着盘子背过身去,一心干饭,不想和他们说些有的没的。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