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熙挑眉,把储物袋一整个翻出来,两人被子上堆满了小山似的金银财宝。
“诺,这些全是他给我的。”
沐席礼两人嘴巴都合不拢了,拿起一个金镯子就上嘴咬,马上出现一个小小的牙印,惊喜道:“是真的!”
“老大,这些全是他送给你的啊?”猛然看到这么多贵重物品,沐与冬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嗯哼。”沐熙微含得意,大手一挥,“可别说我这个做老大的有好事没想到你们啊,你喜欢什么就选什么,每人三样。”
沐与冬以最快的速度选了三样最值钱的,之后还念念不舍地看着被沐熙收进去的东西,他眨巴着眼眼睛,扭扭捏捏道:“老大,祁渊性别卡的
老大这样的人都能被他看上,他觉得自己也可以。
沐席礼扶了扶眼镜,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色道:“姐姐可以,那弟弟也可以。”
沐熙翻了一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打击两人,“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你们蒲柳之姿,自是比不上我的!”
“切!”
两人同时倒在枕头上,拿了东西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我要睡觉了,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沐熙正是兴奋关头,“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计较!”
次日,一只纸鹤飞到沐熙手里,展开一看,是祁渊发来的,说他把来福叫去了,让她也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沐熙唱着欢快的曲子光明正大地越过守门额禁军,白天进入了正院。
时下距离祁渊被关起来已经三天,西秦帝的气消的差不多了,人是没有放出来,但太子府的下人却可以四处走动。
再说,能守在太子门口的禁军绝不是傻子,那眼力见是一等一的。
一连两日太子房中烛火都熄得莫名其妙,隔音结界下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是真的没有察觉吗?
恐怕不见的吧?不过是装聋作哑罢了。
刚到走到珠帘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福粗狂嗓音,“殿下,你不要被沐熙那个臭道士给骗了!她文不成武不就,云雾山上那么危险,她怎么可能取得龙鳞草?龙鳞草明明就是冷小姐拿回来的!”
“是沐熙拿到,交给冷小姐的。”祁渊声线平稳。
来福大吼,他一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沐熙,“我不信!她一定以为国师和冷小姐都不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事实的真相不会被埋没的!”
这固执的话,听的沐熙火冒三丈,当场掀开珠帘走进去,对着他就是一阵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又不是当事人?”
“你、你就是仗着国师和……”
沐熙从不耐烦听他重复之言,一通抢白,故意气他,“我就是仗的他们不在心信口胡说的。有本事你把人找出来当面对质呀!”
来福马上冲祁渊叫屈,“殿下,你看她,她都承认了。”
“阿福!”
来福蠕动了一下嘴唇,瞪了沐熙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了。
沐熙心中大笑,活该,嘻嘻!
祁渊冲沐熙招手,她屁颠屁颠就去了,路过来福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朝他做鬼脸。
气得来福拳头捏了又捏。
祁渊觉得好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去撩拨来福,“阿福,你不在现场,说的皆是臆测,算不得准。”
来福蠕动了几下嘴唇,终究还是愤愤不平,不想就这么认输,“殿下,就算我不在现场,可沐熙实力有目共睹,她就是一个垃圾,怎么可能会打败魔兽,取得龙鳞草?”
“喂喂喂,你过分了哈!”沐熙不干了,她人都在他面前杵着呢,张口就说她坏话,都不知道避嫌吗?
“你怎么?”来福不怕她,梗着脖子和她对刚。
“来福。”祁渊终于沉下脸,不认同地看着来福。
见状,来福局促低头,看了看沐熙,眼神投向一边,飞快而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曜曜曜!”沐熙喜不自胜,仿若大夏天喝了一杯冰可乐般,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爽快。
来福拿眼睛剜她,把头撇向一边,不想看她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过,好不容易在来福跟前掰回一成,沐熙可不会让他一句道歉就敷衍过去。
“还有呢?”
来福呼吸加重,鼓起腮帮子,脸上的毛随之鼓起,跟河豚似的,他恶声恶气道:“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