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你全家都二。”
“包括前妻。”
“前妻不叫妻。”
说不过,沈应天干脆道:“你怎么那么能说,就不能少说一句,让让我?”
“你是男人,又比我大,我为什么要让你!
我们两个之间,就算有一人相让,也应该你让我才对!”
沈应天败下阵来,起身按上她的肩膀,好言相劝道:
“好好好,我让你,让你,谁让我是男人,又是你老公呢!”
“我没有你这么小气的老公。”
沈应天故意紧眉,“照你这意思,你是嫌我给的少?
这简单,我们复婚,生几个孩子,等到我老死以后,名下财产全部归你,行不行?”
“你这算什么?把我当生育工具买?姓沈的,你也太小看我了。
凭本姑娘这姿色,如果要走你说的那条路,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信不信?”
这……
叶惜的脑回路,让沈应天再一次败下阵来。
重新做回原位,拿起筷子,默默吃饭。
叮铃……叮铃……
门铃响起,叶惜朝沈应天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侧转身体,走向房门,去开门。
房门拉开,他看到一位头发灰白,眉头紧皱,满眼寒霜的老先生。
老先生姓沈,是沈应天和沈东辉的父亲——沈鸿渊。
沈鸿渊的身后,是八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精壮而强悍的保镖们。
他为沈东辉的失踪而来,但叶惜没见过他,
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是为沈东辉的失踪而来。
她站在门里,心中打鼓,忍不住的暗自腹诽:
这样的保镖,一个还能勉强对付,一下子来八个,她铁定是应付不了。
警觉的后退一步,问:“你……找谁?”
“沈应天。”
叶惜的住所是小平方的单身公寓,客厅与房门没有转角。
叶惜开门时,沈应天无意抬眼,已经看到了来人。
等到他说找自己时,沈应天原本平和的脸上,不由绷紧,
起身,走到了叶惜身旁,跟叶惜说:“没什么大事,你先去把碗洗了,我一会儿回来。”
说话时,他扣上了自己的衣扣,一副要跟沈鸿渊走的架势。
叶惜还不知道沈应天的沈宏渊的关系,单看这八个保镖,就感觉来者不善。
沈应天要走,她下意识的抓了他的手腕,问“一会儿是多久?”
这是担心他,希望他尽快回来。
沈应天听出来了,拍拍她的手背,安慰:
“大概10分钟吧!父子叙旧而已,没那么可怕。”
父子!虎毒不食子,原本是让人最放心的关系。
可叶惜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她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关系,并不是父母与子女。
在看沈应天的老父亲,冷若冰霜的表情,寒眉刺目的眼神,根本没有半点慈爱。
这是父亲吗!分明是仇人啊!这让她怎能不担心。
她担心,非常担心,担心到不想他离开自己半步。
“既然不是外人,就在家里说。”叶惜紧握住沈应天的手腕,一副誓死不让对方离开的模样。
沈应天不忍,应声道:“行吧!”
而后,抬目,对沈鸿渊说:“走不了了,您看您要不要纡尊降贵一下,进寒舍来谈?”
今天来,势必要把沈东辉带走,他能不进吗!
沈鸿渊没的选,对外面的保镖说一句等着,就独自进了鸟笼一样的房间。
叶惜关上房门,去收拾茶几,把茶几上的残羹剩菜和碗筷,拿去厨房。
借在厨房摆弄碗筷的功夫,她拿了自己手机,向方千仪发去了求助信息。
方千仪收到信息后,立马安排保镖,前往星之蓝公寓,待命。
客厅里,沈应天坐到沙发上,也请沈鸿渊坐下。
沈鸿渊没坐,直言问:“你为什么要扣押你二哥?”
“二哥?呵!”沈应天冷笑,“我妈只生两个儿子,大哥,和我。私生子,他也配!”
沈鸿渊气结,他和沈应天的母亲,是门当户对的利益纠葛,
和沈东辉的母亲,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
她虽是第三者,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