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找到那毒药下在何处了。”正当人人自危之时,疾风端着酒杯来到了庭院。
苏瑜看着他手中的酒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劲草在一旁补充道:“属下和疾风查遍了整桌菜肴,只在这个酒杯里,发现了毒物。”
顾长安接过酒杯,皱眉道:“那人怎么会知道,江大人一定会用这个酒杯呢?”
“回将军,奴婢想起来了,当时上膳时,是冬怜姐姐帮着奴等摆了这碗筷茶勺之类的。”
下面跪着的一个丫鬟,盯着酒杯,很确定的说道。
旁边跪着的上菜丫鬟纷纷附和喊冤,“确是冬怜姐姐做的,奴等都是冤枉的。”
站在苏瑜身后的冬怜,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你们可别胡说,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冬怜,是你吗?”苏瑜转头盯着她,没什么表情的问道:“你知道谋害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
冬怜慌慌张张的跪地,急忙说道:“殿下,奴婢确实帮着他们摆了酒杯茶碗之类的,但奴婢真的没有下药呀。”
她虽对苏瑜有意见,但这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没那么大胆去给别人下毒。
“那你怎么解释这一切呢?”苏瑜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池安晏,继续问道。
急得哭出来的冬怜,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她蓦然想起早早来到大厅的池安晏,随口那句“你既闲着,不妨帮他们理理这些”的话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池安晏,后者则一副担心的神情看着她,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吗?
“奴婢是被冤枉的。”冬怜咬着牙,始终没有松口。若是她今日认下了这罪名,那定然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