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再怪你们。现下想来,这都是命,所以陛下不必愧疚。”
她说完,也举起了茶杯,像苏瑜那般爽快喝下。
“陛下今日敬的茶,草民喝了。从今以后,前尘往事皆一笔勾销。”
这正是苏瑜今日的目的,见对方这般大气爽朗,她哈哈大笑起来,“梁姑娘,后安国能有你的这样的臣子,实乃朕之幸,国之幸呀。”
“朕记得,你曾立誓,要让这后安百姓,个个衣食无忧、安居乐业,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
梁幼清用力的点点头,“自然是算的,草民此次回京,就是想入朝为官,为百姓的安康尽一份绵薄之力。”
“草民这些年来,去了不少地方,见了太多不平不义之事,只可惜是白身,纵然有心,可却无力。”
这一点儿,苏瑜在经历了淮州水患后,自然深有体会。
“你放心,不日你便能入朝为官,早日实现当初的抱负了。朕虽登基不久,可也希望这天下太平,百姓无恙。有你这样心怀正义的臣子,朕很欣慰。”
苏瑜将两人面前的茶杯再次添满,“朕敬你。”
“不,”梁幼清端起茶杯,却摇了摇头,“这一杯,合该我敬陛下才是。”
两人碰杯饮尽茶水,相视而笑。
“陛下就送到这里吧。”梁幼清跟随苏瑜出了御书房,向她躬身行了一礼。
该做的客套都做过了,是该适可而止了。故此,苏瑜也没再客气,只是一脸和气道:“那朕就送你到这里,你放心,这朝野之中,有朕为
你撑腰,无人敢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