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信仰的本质,你只是个趴在人身上吸食信仰的寄生虫!”
黑袍怪人并没有反驳。
但我心里清楚,我并没有辩赢,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我其实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
做一只寄生虫又如何?
如果一个人做了一辈子伪君子,到死的那天也还在装,那他就是真君子。
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看向黑袍怪人的时候,它已经变回了满脸是褶皱的奇怪模样。
“好吧,这个教派,姑且让它存在着,但我会盯着你,如果有一天,你的这个教派走上了邪路,我会过来直接灭掉你这个源头。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我指着黑袍怪人,对他发出警告。
黑袍怪人也抬手指向我,用磨砂齿轮一样的沙哑声音说:“我也会盯着你,虽然你的宿命是善的,但如果在走向宿命之前,你选了太多的恶,我会阻止你,哪怕拼得一死。”
“呵呵。”我不屑地冷笑一声,“你没有这个觉悟,你只是个贪图信仰的寄生虫。”
怪人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就像一尊木雕。
我也没再多说其他,走到圆头十字架跟前,将手放在上面,再次用意念收回残留的墨线。
依然附着在十字架内的墨线如同海浪一般回流到我的手中,静止的时间一下子重新流动起来。
教堂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