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不止一次?”我诧异道。
“对。”安守亮点头说:“西边有个工地,说要建个商业综合体,上个月连着起火,三次,而且全是选择带‘8’的日子,八号,十八号,二十八号,但是规模不是很大。据说监控拍到有人纵火,但警察也没逮到放火的人。我听他们猜,好像是说跟强拆有关。”
“还需要强拆吗?这年头,住在开发区这边的人不都等着盼着拆迁吗?”我怀疑地问。
安守亮似乎也是觉得奇怪,他嘴一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啥情况,可能是价钱谈不拢吧,那帮人就不肯搬呗,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人给弄走了,然后就生气吧,大概,回来放火报复之类的。”
挠了挠头,安守亮又皱起眉头问:“工地着火这事,和我脚上中毒这事还能有联系吗?”
我没有着急下结论,而是看向了店门外。
这周围有不少店铺,但无一例外,全都冷冷静静。
收回视线,我再次望向安守亮问:“你之前说,你这店的生意很好。”
“对呀,之前是挺好的。”安守亮点头道。
“这周围的其他店生意如何?”我指着外面的店铺问。
“这个怎么讲呢?”安守亮咧了咧嘴,摇头说:“之前就还行,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就不太好了,尤其我脚疼那段时间,隔壁开馄饨店的二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