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能不能引出鬼衣背后的力量。
车辆到了另一处别墅,这处别墅位置更加隐秘,守卫也更加森严,而且还是处于中心区,是典型的闹中取静的环境。
通常情况下,我肯定是不能靠近这片区域的,但借着李光殊此刻没有护身阵法的原因,在他下车时,我操控着纸人,迅速下了车顶,趁着黑暗直接无声无息,钻入了李光殊的西装裤腰处,隐匿在裤腰的皮带下。
李光殊丝毫没有察觉,在一众安保的簇拥下,快步走入别墅之中。
这套别墅同样设有阵法,正常情况下我的符纸人是进不来的,但因为之前事先准备的替身人,将李光殊的气息替换成了我的。
因此,现在纸人和李光殊的气息一致,成功逃脱了阵法的监控。
进入别墅大厅,李光殊一屁股坐下了,后背往沙发上一靠。
糟糕,纸人被压在皮带和沙发之间了……
心神一乱,我法诀没控制住,心神立刻涣散。
睁开眼,我还在车里,昏黄的路灯下,四周一个行人都没有。
我深呼吸几次,稳定心神后,便再次捏起法诀,重新连接上纸人。
趁着李光殊跷二郎腿的瞬间,我赶紧从他裤腰,钻进了沙发缝里。
与此同时,一直跟着李光殊的男人接了个电话,说紧急调派过来的两位大师到了。
李光殊放下二郎腿,严肃道:“快请进来!”
等那两位‘大师’进来时,李光殊立刻起身相迎。
纸人从沙发缝隙里探出薄薄的头。
我看见那两位大师,年纪瞧着都是五十出头的模样,面色红润,目光矍铄,一副精气充盈,实力强横的模样。我坐在车内闭目,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捏着法诀,整个心神与符纸人合二为一。
车辆停在僻静处,再加上天黑了,周围到也没有人来干扰我。
纸人趴在李光殊的车顶上,车辆行驶,纸人‘双手’扒拉着边缘,身体被风吹起,上下翻飞,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被卷走似的。
车内的李光殊打完电话,就听他身边的一个男人说话:“向大师在他们那一行里,不是顶尖,那也是数一数二了,没想到会被一件衣服……他死的太惨了。”
李光殊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挡着,那件衣服就穿在我身上了。”
我刚才借着纸人的视线,看到过那位‘大师’的尸体。
浑身紫青发黑,身体上没有伤口,看着似乎是一具普通的死尸,但身上的骨肉肌理,一眼看上去,有一种不和谐的古怪感。
我刚才没没意识到这种古怪感是什么,听两人在车里的对话,联想到那向大师的尸体模样,忽然就明白过来。
那人是被‘挤压’而死的。
那种第一眼看不出来的不和谐的感觉,原来是因为他的骨头失去了‘节点性’。
人的骨头,支撑起肌肉,一块块关节,使得人有形态。
但那人的骨头和关节,应该都被挤压成碎末了,导致整个尸体没有骨节感,像是一块人形的橡皮泥。
这就是最初的违和感来源。
我不由得暗暗惊心,还好提前准备了替身人,在那鬼衣刚开始发难时,我就带着洪姐金蝉脱壳了。
否则,现在变成橡皮泥的,就是我和她了!
果然,只要我还活着,那个势力,就会不停地操控其他诡物,主动来找我麻烦。
这一次,借着处置李光殊的事儿,我一定得把那藏在幕后的力量给揪出来,哪怕是死!
如果不是那股力量在幕后操纵鬼手,我们三人不至于全体重伤,老古也不会去诡案组的实验室……
车内,男人道:“有大师和阵法护持,您一向是神鬼不敢近前的体质,这次怎么会有这么凶恶的鬼衣找上门来,实在奇怪。”
李光殊道:“和上次那四个鬼奴,脱不了关系。”
男人道:“那幕后操纵之人,反应太快,向大师差点儿就追踪到位置,可惜却让对方给跑了。”
李光殊冷冷道:“恐怕是因为明年争夺那个位置的事。”
男人道:“那个位置,您是最强有力的人选,想害您的人比比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干的。”
我听着车内的动静,心里冷笑,心说谁也不是,是一个你们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因果报应,有时候不是立刻出现,很多自己做过的恶事,可能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跟本想不到,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