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诀恼怒想抗议,但他们家殿下的话还是得听——所以早点走,好早点回来自证!
太子知他脾性,不由得盯着对方的背影笑了起来:泠诀和吟歌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今儿要是换作吟歌,肯定有得他头疼了。说起来,泠诀算是他自主收拢的第一个泠族隐卫,如今想来,竟是比吟歌都长远的多。不过泠诀心性平和,平日又很知进退,不争不抢,所以总不如吟歌、慕之他们轻易能在自己心里留下痕迹。但无论他们之间的相处如何清淡不留痕,也一点不妨碍他打心底里把人家视为过命“兄弟”。等泠诀的诊断回来,已经是傍晚了。彼时太子正在陪姨父用晚饭。谁成想最终的结果居然只是个气血亏虚。太子一阵纳闷:“按说前几日他受伤时也没见失了多少血啊?还是我平日亏他吃喝了?”风翳寒好笑的摇头:“怎么可能?我看你待所有隐卫就差按自己的吃食规格来了,没道理亏虚的。”两人为此几乎困扰了整顿饭时间,直到泠诀回来才破案:“许是天气渐热的关系,属下近来胃口都不太好。”太子殿下很是无语,忍不住吐槽:“往年没多少吃食的时候,没见过你苦夏;如今好不容易有黎正君供应充足的军粮,想你们放开了吃补一补,结果你又吃不下了。”泠诀再一次汗颜:“是属下没有口福!也辜负了少君的一番全心优待。不过莲神医已经给属下配了药,说是三日就能好。”泠衍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令对方休息满三日,才算把这事揭过了。风翳寒惯例饭后就去看望儿子儿媳;太子则是那日被林星野“赶客”之后,再没想过多去打扰。加之林星野夫夫俩也乐于不见客静养,故而太子便按他们意愿,把所有人的探望都给往后推了,哪怕宴离几个想过来也一样被劝阻了。至于易阿翁、齐言这些老的、小的,则直接没透露消息,好让他们少操点心。如此又安宁过了三五日,黎初晗已经能起来做些轻便活动了。泠衍抒摸着对方额头上的冷汗,近乎焦躁:“怎么回事?!”但泠诀自己也很懵,满眼无辜:“属下也不知道啊!之前也是这样,突然一下头晕,又很快就好了。可属下身上除了几个小刀口,确实没有别的伤势,也没有内伤……”说到后面,泠诀自觉消了音,因为他家殿下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他默默从太子手里直起身,端正站好等着挨批。但太子没心情骂人:“探望星儿他们这事先放一放,包括九龙山收尾的工作也找个妥当的人接手。你现在、立刻给孤去找淳于好好诊一诊!你这样子明显不对劲!别想着再硬抗!……不对,还是直接去找莲老吧,淳于要顾着星儿,恐怕忙不过来,你直接去禄柳行宫!”殿下怒了,泠诀不敢不从。太子又特意喊了个值守的士兵一路护送,还命令人家务必带着莲神医的诊断结果回来,这一通操作把泠诀整得无比汗颜,连着跟主子叫屈:“属下真的没有隐瞒伤势!”泠衍抒不为所动,挥手赶人。泠诀恼怒想抗议,但他们家殿下的话还是得听——所以早点走,好早点回来自证!太子知他脾性,不由得盯着对方的背影笑了起来:泠诀和吟歌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今儿要是换作吟歌,肯定有得他头疼了。说起来,泠诀算是他自主收拢的第一个泠族隐卫,如今想来,竟是比吟歌都长远的多。不过泠诀心性平和,平日又很知进退,不争不抢,所以总不如吟歌、慕之他们轻易能在自己心里留下痕迹。但无论他们之间的相处如何清淡不留痕,也一点不妨碍他打心底里把人家视为过命“兄弟”。等泠诀的诊断回来,已经是傍晚了。彼时太子正在陪姨父用晚饭。谁成想最终的结果居然只是个气血亏虚。太子一阵纳闷:“按说前几日他受伤时也没见失了多少血啊?还是我平日亏他吃喝了?”风翳寒好笑的摇头:“怎么可能?我看你待所有隐卫就差按自己的吃食规格来了,没道理亏虚的。”两人为此几乎困扰了整顿饭时间,直到泠诀回来才破案:“许是天气渐热的关系,属下近来胃口都不太好。”太子殿下很是无语,忍不住吐槽:“往年没多少吃食的时候,没见过你苦夏;如今好不容易有黎正君供应充足的军粮,想你们放开了吃补一补,结果你又吃不下了。”泠诀再一次汗颜:“是属下没有口福!也辜负了少君的一番全心优待。不过莲神医已经给属下配了药,说是三日就能好。”泠衍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