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折。
就这样,一直到大拇指被掰断,二奎也没有点头,疼的全身湿透,奄奄一息。
这也不全是因为他硬气,他再傻,也早就看出了方昆仑是人不是鬼,虽然他真的不明白方昆仑怎么又活了,但他也是老江湖,知道方昆仑这是来报仇了,自己肯定在劫难逃,说与不说都是个死。
不说,杨德龙还会照顾自己的家人,说了,自己和家人就全完了,方昆仑杀自己,杨德龙杀自己家人。
方昆仑明白二奎的想法,笑了笑问道:“你吸毒吗?”
二奎下意识地摇摇头,他确实不吸毒,干这行的最明白毒品的危害性,一般不会自己吸食。
方昆仑翻开二奎的眼皮看了看,又仔细检查了他的大腿和胳膊,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二奎身后的桌子旁鼓捣了一番,拿着一支装了半管白色液体的注射器过来,撸起二奎的袖子,将针头对准了他臂弯的血管。
二奎瞪大眼睛看着注射器,忽然明白过来方昆仑要干什么,连忙拼命点头。
方昆仑看了看他,笑道:“晚了。”
说着将针头扎进二奎胳膊上的血管,半管白色的液体被缓缓推了进去。
......
杨德龙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从金把头到毒贩的角色转换,而且业绩良好,他似乎是个犯罪的天才,只要是犯法的勾当,他都能干的有声有色,就好像周杰伦的歌里唱的那样: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不过杨老板这几天有些焦虑,他已经两天联系不上二奎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在租的房子里,房子里存放的几公斤也不见了,为以防万一,他当天就换了住所,然后又通过分局的关系打听了一下,对方说没听说缉毒队最近有什么行动。
这不正常,二奎是个办事很稳当的人,跟着他也很多年了,杨德龙不相信二奎会为了几公斤海洛因跑路,那根本就没必要。
但是二奎一消失,确实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他们这一行的风险很高,做什么事都非常谨慎,上中下的环节都是单线联系,杨德龙和底下散货的马仔连面都没见过,时间一长,货散不出去,是要出大问题的。
就在杨德龙犹豫着要不要给云南那边打个电话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