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赶紧下床更衣。
跟留营的士兵询问一番才知道,今天晨曦,敌军突然莫名发起进攻,来势汹汹,南宫将军担心这出其不意的进攻会出什么意外亲自领兵前去。
还未等楚月缓过神来,伤员接连被抬了回来,楚月赶紧前去查看救治,忙碌了一阵子便传回了胜利的好消息,每每听到这样的消息,楚月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碎碎念。但是这次楚月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隐隐产生不好的感觉。
“大夫,大夫!快......”帐外一阵喧闹,但是都是说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将军受伤了。
楚月一怔,南宫尘已经血淋淋不省人事躺在自己面前,身边的人都忙手忙脚,慌乱着。
楚月,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看到南宫尘苍白的脸和深紫色的嘴唇和指甲,心里一紧,情况不容乐观,这是中毒的征兆,看伤口不像是刀剑携带的,难道......
楚月沾了一下南宫尘嘴角的紫黑色血,闻了一下,神情骇然此毒乃是敌国最狠辣的毒-虫毒,看南宫尘的情况五脏已经受损,楚月先用银针封住南宫尘的各大要穴,不让毒在继续浸入五脏,此毒由上万种毒虫的毒液炼制而成,现今已经无人能炼的出这绝世毒尊,擅长养毒,练毒的敌国只有先辈传下来的一粒,因此极为传神和珍贵,楚月也是在那些野史奇闻之中了解到的,想不到竟真的存在。此毒甚毒,针眼大小的剂量便足以半天之内要人性命,就算是无意沾到中毒之人的血液,作用也是一样的。
楚月原来闲来无事就爱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曾经她为了查清楚这万种毒虫翻阅不知多少书籍,千方百计找能克制每种毒虫的草药,敌国曾经有人研制出解药,据说敌国国主将他杀了,解药的药方也被销毁,至于敌国国主手里有没有解药,便无从得知了。
楚月随炼制了几颗药丸,对大多数的毒虫皆有作用,但是对这个虫毒就不好说了,毕竟没有见过这害人不浅的东西。可眼下只有这东西还能带来一线的希望,再犹豫下去恐怕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万幸的是楚月从来都将自己研制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驱虫神药带在身边,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放到南宫尘嘴里,可是南宫尘此时已经气息微弱,不能吞服,楚月只得亲自人工送服,好在还有些作用,然后楚月在五脏要处在施针,将毒引出,银针已经像黑炭一般,喧闹的众人现在都已屏气凝神,静待结果。
南宫尘是幸运的,嘴唇紫黑色已经渐渐淡却,楚月不敢松懈,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一滴滴滴在南宫尘的身上,解药虽有效果,但是南宫尘中毒已深,只靠解药已然是不行的,必须要将五脏毒血排除。
一口黑色液体从南宫尘嘴里吐出,楚月这才松一口气,但是南宫尘此刻还是命悬一线,刚才扎针的时候,血肉模糊让楚月无从下手,楚月细细检查了一番好在有金甲护身,这些伤口还不算太深,达不到致命的程度,他现在昏迷不醒应该是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幸运的是伤口没有感染,所以南宫尘也并没有发烧,楚月惊骇,这伤的这么重,不应该一点发烧的迹象都没有,难道是因为虫毒?管它呢,不发烧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楚月耐心的帮南宫尘将伤口处理包扎好,亲自照看着,寸步不离,因为南宫尘的毒是口服的,定有小人下毒,想置南宫尘于死地,可是他既然没事,凶手就会有在此作案的可能。
不过楚月忘记了,南宫尘还有寒疾加身,失血过多肯定会复发的,当晚南宫尘便在昏迷中,寒疾发作,身体冰冷僵硬,如果不是楚月发现的及时,恐怕也是性命堪忧。待南宫尘气息渐渐平稳,楚月惊觉到不对劲。
为什么中毒之时没有复发,偏偏在这时发作,难道又是因为虫毒?楚月拿出为南宫尘擦拭血迹的手帕,出神地端详着,自己苦心研制多年都不得突破这寒疾,难道此病症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生便是克,克便是生,万物生生相惜,难道说的就是此理?
“月儿......”南宫尘迷离之间还是认得出眼前的心爱之人。
“南宫哥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楚月一惊接着一喜。赶忙拿了一杯水喂亲自尝了一口稍缓一会儿,才喂给南宫尘。
失血过多,南宫尘此刻定是焦渴万分,一口接着一口,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欲要起身,直觉一阵伤口撕裂的疼痛。
“别动,伤口会崩开的......”楚月一脸严肃。
“月儿,对不起啊,又让你但心了......”南宫尘有些心虚,因为他知道肯定什么都瞒不过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