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可你忘了,那天她在咱们家里说的那话了。”
“她说她爹娘是行医的郎中,自幼便跟着父母学习了认草药的本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了叫老二那小兔崽子替你去入伍,咱们故意在你腿上弄了些伤,也去县里医馆开过几次药装装样子。”
赵大宝媳妇继续说道:“那诊费和药有多贵,你又不是不清楚。”
“若那小贱人真的懂草药,那她进城去,肯定是因为采到了好药材,换了钱回来的……”
“那又如何……”赵大宝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她挣她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两家都已经撕破脸,闹得这般难堪了,难不成还指着那贱人能回来把银子分给我们不成?”
“你糊涂……”一边一直没说话的赵寡妇突然开了口,她重重的把碗筷撂到了桌子上,伸出手指狠狠在赵大宝头上戳了一指头。
“你媳妇说的意思还不明白吗?”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道,“我们两边虽然分家了,但我到底是她的婆母,若是她真的挣到了银子,不拿出来一些孝敬我,便是犯了不敬尊长,不贤不孝的罪过。”
“所以,娘您的意思是?”赵大宝被他母亲这一指头戳醒了,兴奋的抬起头看着老太太问道,“我们要上门去找她要银子是吗?”
“那自然是不行的。”赵寡妇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那小贱妇泼辣的很,下手又黑,我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况且她又会装,仗着自己生了个男丁,见到秦家人便淌眼抹泪的装相。”
“咱们直接去问她要,只怕会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