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那四十来岁,素来顶天立地的汉子,居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听着叫人心里实在难受。
王掌柜与齐家似乎关系颇好,一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些难受,竟也忍不住用衣袖轻轻的擦了擦眼角。
凌晨坐在那里,却是一句话也没多说,作为一个医生,他早已习惯了如今的场面,也明白这种时候,和病人家属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说话,先让他把情绪发泄出来,再开口。
那齐举人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虽然痛苦万分,但也没有学那些外头的混混流氓们一言不合便闹事……
他在抱着王掌柜放声痛哭了近一炷香的功夫后,总算是拾回了一些理智,整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凌晨见他情绪总算平复了过来,这才重新开了口:“齐举人,该说的情况我也已经告诉你了,现在我们来聊聊令尊后面的治疗方案吧!”
他这话一出,齐举人立马抬起了头,一脸疑惑的看向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凌大夫,您不是说……说我爹他……他这病是无药可医的吗?”
“不错……”凌晨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