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再说话。
片刻以后,南河便牵着三匹马走了过来。
“侯爷,你吩咐的事我都安排下去了,只是被抓到的那几个山匪还算有些骨气,说什么也不肯定说实话,还有,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什么意外?”
南河在烈千程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烈千程立刻皱起了眉头,抬头望向荣安商会车队消失的地方。
“你说,我们跟随荣安商会的车队一路回京会不会方便一些?”
方道子想了想。
“嗯,确实是个好主意,有他们打掩护,我们一路上也能省去不少麻烦,只是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好像很抵触,人家如果不愿带上我们呢,你总不能死皮赖脸的跟着吧?”
“你说的对,先在后面跟随他们一段路程吧。”
烈千程说完,打马便向前走去,方道子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追在他后面喊道:
“我说侯兄,你确定真不是对那女子另有所图吗,我怎么感觉你对他们这么上心呢。”
万京城一深宅大院内,厅内正有一人负手背对而立,其下还站立着一白发老奴,微微躬着身子,似是在听候差遣。
“算时间,他们应该是碰上面了吧?”
背立之人的嗓音有些低沉,语气中似有所忧虑。
老奴拱手施礼,毕恭毕敬答道:
“是的,老爷,该是碰上面了。”
“你觉得他们能有几分把握?”
“十分。”
“哦?你就这么相信他们的能耐吗?”
“回老爷,我不是相信他们,而是相信老爷,这么多年来,老爷亲自筹谋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做成呢,所以,老爷就不要自寻烦恼了。”
“唉,话虽是这样说,但毕竟是心里有愧呀。”
“老爷这也是为了家族着想,再怎么说也不能得罪那位大人不是?”
“说得没错,还是你懂我心呀。等有了消息就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是,老爷。”
背立之人摆了摆手,白发老奴便躬着身缓缓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