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抬起头问道:
“父皇,你为何要如此?”
“只是想为大丰续命,为天下开创另一个盛世。”
李沅伯未听明白,依旧满脸的疑惑,兴隆帝继续道:
“千百年来,天下朝代往复更替,皆未延续两百年,其中战乱竟存续了一半时间,天下黎民皆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朕少年时便有此疑惑,为何天下朝代会往复更替,没有一个朝代能彻底安定,后朕访便天下大儒,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世家之乱,世家虽是华族文明的根基,却也是束缚,一个个的世家就如一个个的牢笼一般,控制天下的一切,财富、权力、知识甚至是人的性命,朕想让天下大一统,便不得不把这些牢笼全部打破,让天下归于天下人,人人皆有饭食,人人皆有书读,人人皆安居乐业,人人皆有机会,你可恐朕所言?”
李沅伯像是听明白了,但又像没有听明白,迟疑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父皇,这些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知道,为何父皇在危难只可想到的不是我,而是他烈千程,还有,我的出身虽是低微,但也是父皇的儿子,为何他们皆可以陪在父皇身边,而我却只能在西陲,这么多年,甚至父皇都未想见我一面,我想不明白。”
兴隆帝看着李沅伯,又是叹了口气。
“这便是你的真正用意吗,只是想给朕看,让朕知道你才是朕最出色的儿子,可你却不知道,正如烈千程说的,朕的皇子中,谁都可以做朕的位置,但唯独你不行。”
李沅伯听罢,“噌”的便站了起来。
“为何?我为何坐不得,难道我不是父皇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