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顷刻工夫,几个人倒毖在桥上。
其他人见势不妙:这棺原来杀人棺。
于是急忙盖上棺盖,众人合力,又推回到河里,被大水冲走。
“真划不来!”王瑶说。“财没发成,倒是陪上了小命!”
“晓得那棺材打哪儿来的不?”邬彤彤又吊我与王瑶们胃口。
“老姐!”我有些不满。“请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折磨人!”
“章垴洼晓得不?”邬彤彤说。“那儿个有三棺进士墓,正葬在河边的山坡上,那地方叫做‘金鱼摆尾’。”
“狗屁!”王瑶说。“三进士的后代根子,现在还有人做大官的么?去买包子豆腐脑。”
我们走到胡二牛的包子铺,买包子与豆腐脑。
“畅!”王瑶说。“你吃几个?
“一人两个肉包包。”邬彤彤说。“我爸妈一人四个。”
“来十个肉包子,5杯豆腐脑。”王瑶对里面喊。
老板娘帮我们捡好包子与豆腐脑,王瑶把了钱,我们拿着走。
“老姐!”我问。“金鱼摆尾他们的后代又尾出些了什么来?”
“章金璋做上了县公安局局长。”邬彤彤说。“章明海做了地区的专员。章垴洼那村子,是‘金鸡抱蛋’之地呢!”
“妈的!”王瑶说。“只听说老坟山好出人物,没听说过村子地好也出当大官的。”
“风水宝地,你懂个屁!”邬彤彤说。“他妈的,章垴洼那湾,发人又发大官!”
“现在肯定在败。”我说。“金鱼摆尾被大水冲了。”
“老弟真聪明!”邬彤彤说。“自从三进士墓被大水冲垮了一座,姓章们这几年还真的在走下坡路:大水过后,他们全族人沿河找那棺木,还硬是出奇的找不着!”
“不可能吧?”王瑶说。“棺材有那么大,不会卡在哪儿石头缝里,怎么就找不到呢?”
“还就是找不到。”邬彤彤说。“他们沿河找,找到周?畈那大河湾下头去了,就是踪影全无!奇怪不?”
看来一个家族该败,那是天意。
我们步过大桥,沿街道回到学校,时间尚早,大门紧闭。
“开门!”邬彤彤拍着门喊。“快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