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干嘛?怎么?你他娘的还不服气?”
别看柳如烟一身修为斟至帝级,身份高高在上。换做他人,像蓝益州这等垃圾,岂会多加搭理。说白了,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在自降身份。这种小人物,岂会入得了帝尊之眼。但柳如烟可偏不,哪怕是她高高在上,修为通天。一听蓝益州这货放话咒诅自己。心里的轴劲儿一上来,就偏要和他理论理论。这不,说着说着,柳如烟就将双手的袖子给挽了起来。看样子,是要甩开膀子和蓝益州大干一场。“看什么看?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呢?你家主子呢?”“现在,你他娘的怎么怂了?”“别介呀,老娘就喜欢看你那嚣张又拿我没辙的样子!”柳如烟虚影在虚空中每踏出一步。脚下就有涟漪荡漾,随之一朵莲台在她脚下浮现。这一刻,柳如烟那轴劲儿上头了。蓝益州方才那几番话将柳如烟压在心里数万年的悍匪气息给彻底激发了出来。蓝益州依旧摆出一张死人脸,龇牙咧嘴。反正,这一刻,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的结局已经注定了,难逃一个死字。对方不可能放过自己。与其低三下四的去求饶,磕头,结果也是一样。前后都是死,又何必在临死前再去受辱呢。“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栽在你这等强者手里,我死的也不冤!”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这一刻,蓝益州更像一个爷们。“求死?老娘我偏不如你的愿!”“诶,老娘就是我这么犟!”柳如烟笑眯眯的看着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的蓝益州。笑道:“不爽,你就来咬我呀!”如果这话要是对方天展说得。方天展一定激动的泪流满面,恐怕当场痛哭流涕。有活命的机会,谁又想去死呢。能修炼到大乘境,太不容易了。可是这话落在蓝益州的耳朵里,却没有这么想。相反,蓝益州惧怕的要死。尤其是看着对方那脸笑心不笑的模样。蓝益州就知道对方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留着自己,不让自己死,无非就是想狠狠的折磨自己。与其这样痛苦饱受折磨,还真就不如一死了之。蓝益州抓狂道:“臭婆娘,有种的你就杀了我!”“我偏不杀!”柳如烟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蓝益州胸前一阵此起彼伏,就是一心求死。不想遭受那惨无人道的折磨,吼道:“你这臭婆娘心理这么变态吗,脸都不要了吗?”“我是在骂你,这你都能忍?你犯贱吗?”蓝益州本以为说出这番话,会狠狠地刺激到对方。导致对方直接出手取了自己的狗命。毕竟,尤其是针对一个女性修士。而且还是一个修为极其强大的女性修士。绝对不会容忍他人辱骂她,更别说“贱”这个词了。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对方貌似没有动怒。甚至,语气依旧缓和。不就是野女人,臭婆娘,犯贱吗。想当初,落草为寇,当悍匪那会儿。 “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干嘛?怎么?你他娘的还不服气?”别看柳如烟一身修为斟至帝级,身份高高在上。换做他人,像蓝益州这等垃圾,岂会多加搭理。说白了,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在自降身份。这种小人物,岂会入得了帝尊之眼。但柳如烟可偏不,哪怕是她高高在上,修为通天。一听蓝益州这货放话咒诅自己。心里的轴劲儿一上来,就偏要和他理论理论。这不,说着说着,柳如烟就将双手的袖子给挽了起来。看样子,是要甩开膀子和蓝益州大干一场。“看什么看?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呢?你家主子呢?”“现在,你他娘的怎么怂了?”“别介呀,老娘就喜欢看你那嚣张又拿我没辙的样子!”柳如烟虚影在虚空中每踏出一步。脚下就有涟漪荡漾,随之一朵莲台在她脚下浮现。这一刻,柳如烟那轴劲儿上头了。蓝益州方才那几番话将柳如烟压在心里数万年的悍匪气息给彻底激发了出来。蓝益州依旧摆出一张死人脸,龇牙咧嘴。反正,这一刻,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的结局已经注定了,难逃一个死字。对方不可能放过自己。与其低三下四的去求饶,磕头,结果也是一样。前后都是死,又何必在临死前再去受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