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两人赶紧把司徒拉到了一旁。
“司徒大人且先等等吧,皇上正在盛怒之时,就莫要去触怒龙颜了。”司空叹了气,心里一直到现在都还在发虚。
司徒打量着他们二人:“二位被训斥了?为了何事?”
司空又叹了一声:“还不是赵地的事,赵地郡丞戴懋获罪,郡守与郡尉上的奏疏写的一塌糊涂无法入目,皇上大怒,让细查是何人举荐他们二人的,我推说记不清了要查档,还被波及到了。”
“赵地。”司徒似乎有点印象。
司空忙道:“我自是记得是谁举荐的,这些年来,那两位安插的人还少吗?我是怕赵地的情况只是一个开始,若是真的全部牵连了出来,事情可不小啊,这九公子管管民政就算了,偏还翻出这些事来,他就没想过后果吗?”
司徒和御史大夫看着他的目光一下子就复杂了,司空立马解释:“我不是怕事,效忠皇上自是不怕,我只是担心...”
“即便是掀了自己家的锅,我想九公子也是无辜的,但凡王爷上心提醒他几句家里关系都埋在哪些地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据我所知,赵地这事还真怪不得他,是赵地郡丞戴懋自作聪明先给他设套挖坑的,他若马虎些,过几日被押解京兆的可就是他了。”司徒有些为宋沅抱不平:“就连审问一事他都是让廷尉府动的手,又怎么会主动拆穿其他腌臜事呢?只能说运气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