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耳边的,所以提前与你讲,便是将自保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一条。”
他这么说,宋沅才稳住情绪坐好。
“皇后与我母妃虽有龌龊,但大哥待我如何,我心里明白,我虽为亡母不忿,却也知道自己如今身负妻儿安危前程,我是孝子,却也不能拿妻儿的安危前程去尽孝,利害衡量之下,我只能选择保全妻儿。
无论大哥着我驻守西北出于何种目的,我所行之事皆问心无愧,但父皇猜忌,身为臣子即便含冤,也不能上诉自清,我深知父皇秉性,大哥康健还好,若是突然有所闪失,即便不伤性命,他都会对我下手。”
宋沅不吭声,宋涪的猜测她信,洪明帝就是这样的人,他与先帝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即便是亲生儿子,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若是真到了那一日,我希望你能替我申辩,若是保不住我,最少也要保住你的嫂嫂和侄儿们。”
这话说得实在不吉利,宋沅听得心里沉沉的:“五哥放心,我必定尽心,我也相信大哥明辨是非,绝对不会因为国师几句话就对你生疑。”
“你自己也要当心,国师存了祸乱大魏之心,父皇对他深信不疑,大哥又对巫蛊咒术这般痛恨,难保他不会心存恶念对大哥动手,就怕他将这盆脏水泼在我们谁头上,若是大哥真的出事,父皇是会失去所有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