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这地方除了商人跟穷人,富人都不愿意来。”
塞万倒是理解,“这里气候太干燥了。”
宋三郎与塞万攀谈起来,说起美第奇家族,宋三郎居然还有些了解,跟美第奇家族一起吃过饭,惹得塞万大为惊讶。
原来这宋三郎还真是之前跟着商人去过欧洲,他是个读书人,只是读书没什么前途,又没什么天赋,只能转行,去次威尼斯,他认为这也是个非常伟大的文明,于是自学拉丁语,能流利说话。
以后就在这儿当起掮客,收入颇丰,不过之前都是大食人来得多,所以他也能说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
当塞万得知后,不由敬佩万分。
来自美第奇家族的良好修养,让他对这位看似不起眼的掮客十分尊重。
饭后特意留下攀谈,伯尼也很兴趣。
双方聊着聊着就聊到文化艺术上哲学上来。
西方目前刚刚产生文艺复兴运动的萌芽,其本质就是借着古希腊、雅典的名义,解放人性,摆脱神性,说起这个来,宋三郎不屑一顾。
“你们那儿的和尚却也管得太宽,任何事情都要遵从神意,不似我们这里,神灵众多,只求问心无愧。”
塞万虽然不是虔诚教徒,但信仰了几十年的基督教,根本拗不过来,“如果不遵从神意,如何得知自己做的对错?”
宋三郎道:“对与错自有世人评说,况且先贤已经教给我们行为处事准则,何须神灵插手?”
只因这句话双方差点打起来,闹得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