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唉!反正自打那日以后,秦燕的姻缘线就彻底断了,再也没有人家肯上门来了。
而那秦燕,自打遭遇过这两回后,便彻底死了心,绣了一半的鸳鸯枕也丢到了一边,再也不肯多摸一下。
一开始关系亲近的姐妹们还顾及她的感受,从不在她面前提起此事。可直到有一回,秦氏二姑家的表姐成亲那天,有人在背后议论秦燕的事,被她听见了。
大家原以为她会难过,谁知道这丫头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直说自己运气好,得亏这些破事都是在成亲前便被捅了出来,这要是婚后再出这种事,那她可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与其去和那些不成器的玩意过一辈子,还不如孑然一身,落个干净。
她说的潇洒,可在大家眼里,都觉得她那是强颜欢笑,不禁都心疼起那丫头来了。
可没过多久,朝廷的征兵告示便传遍了全国,家家户户都得出男丁去军营报道。
秦燕先前的那个未婚夫和羞辱她的那个鳏夫,都是家里唯一的年轻男丁,全都和秦安还有秦燕的大哥一样被迫入了伍。
之前那与她前未婚夫胡闹的女娃子因为怀了孩子,便与那混蛋定了亲,想着等他孝期满了便可以进门。
结果孩子生了,男人也被抓走了,可她还是没能穿上嫁衣。
最后在村里人的白眼和冷漠下,一根绳子了解了自己荒唐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