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反正孽都是他们作得,以后的罪也得他们自己受着。
事情到了这一步,赵寡妇和凌兮都还算满意,所以也算是有了个好的收尾。
可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凌晨却又开了金口:“既然这事情已经了了,那我这个不算成器的大夫,也有些话想说,不知道可方便?”
“啊!凌老弟,你说你说……”秦槐这才想起凌晨还在一边,他慌忙笑着应声道。
凌晨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方才抬起脸看向众人:“今儿这事,说起来,不过是因为我替秦大哥家的儿媳妇瞧病惹起的……”
“凌兄弟,这些都是妇人们胡说八道,你快别放在心上……”秦槐媳妇也急了,赶忙上前劝说道。
“大嫂不用担心,我并没有多心。”凌晨笑了笑道,“我行医多年,见过无数病人或是他们的家人。”
“这些人或有讳疾忌医者,或有蛮不讲理者,还有凶神恶煞,动不动便拔刀要动手的莽夫……”他笑道,“这些人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可要远比这些位嫂子们说的更难听的多了。”
这话一出,那些原本就不好意思了的妇人们更是羞得脸通红,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扭扭捏捏的开口道歉起来。
凌晨也不会阻止她们表达歉意,而是继续开口道:“说句实在话,做郎中的,本就比普通人要更为难些,像是今日……”
他顿了顿,然后才开口道:“秦大哥家这媳妇孙儿中的是剧毒,需要空气流通,不可人声鼎沸……”
“所以我才请大家都在屋外侯着,屋里只留了我与三嫂子家的秦燕丫头,和四嫂子家里的知秀丫头。”
“后来,我闺女也来了,直接拎着药箱便进了屋……”他微笑着道,“这么些个晚辈孩子在屋里帮着手,我又能起什么坏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