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后,让贵公子饮下,可暂缓他的症状。”
“若要根治,还是得按照我的法子来。”他看着祝家夫妇道,“这样吧,明日一早,让王掌柜辛苦一趟,带你们去我那安顿下来。”
“祝员外的帐篷,也不需要多少,呃!我想了想,边只向您讨要三顶也就够了。”
“不过,既然送了人去我那里,只怕事事便都要由我们那里安排了,你们家中,最多可安排一个贴身小厮或是丫头跟去照料他的起居。”
“其他伺候的人,一概不用。”他耐心的解释道,“到也不是嫌弃贵府的人,实在是公子这病颇为麻烦,一应饮食汤药,或是注射,或是输液,都得由做我那专司此道的人来才行。”
“适才也说了,我那地方小,房屋尚未修葺,人去多了,也实在是没地方可住……”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祝家两口子一听凌兮说的这些,顿时有些担忧,但看着儿子那幅蔫蔫的模样,忍不住咬咬牙,点头同意了,“成,就按凌大夫说的办。”
略顿了片刻,那祝员外又忍不住开口问道:“凌大夫,还有一事,我想问您,这诊金……大概要多少?”
像祝小少爷这样的病,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其实基本上等于绝症,若有那种能自称可治好此病的大夫,那他们要的诊金,药费肯定会是天价。
祝员外虽然有钱,但也还是有些担忧,儿子这病,要治好,会不会真的得掏空家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