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要笑话兄弟!”安然合住扇子,挽了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的扇花。
“大哥,想学的话,兄弟教你!”
“不,不要!”一旁的叶玲儿赶紧出声,然后很礼貌的向着安然,微微俯身,表示见礼。
“叶玲儿见过顾神医!”
“嗯!”安然点点头。
众人还在惊讶刚才叶玲儿的出声,显然想看她说什么。
“刚才月儿姑娘说,他们,他们一门不得婚配,不得嫁娶!”
安然疑惑看向顾月儿,自己还来不及接受顾月儿的信号,这俩刚才都说什么了?
“贤弟?竟是如此吗?”叶狰不由来的心里一痛。
顾月儿俏皮的舔舔嘴唇,又给各位倒上了花茶。
“唉!”安然合上扇子,轻声叹气。
“我们师门,超脱世俗,不是不想跟你说,大哥……”
安然站起身,以前是不能保护他,现在却是不能斯相守。
“待所有尘埃落定之时,也是我等化为碎片之日,有那些人间牵绊,那不是徒增烦恼吗?”
安然意有所指!
叶狰莫名就听的心痛难止,“贤弟,我的好贤弟,你,你……”
手抖着拉着安然,“贤弟,你莫要吓为兄啊!”
“大哥,又要受其冠,必得承其重啊!因我幼年受过师门恩惠,这个是必然结果,今日既然进了你耳,那便再不能外传了!”
“这……”叶狰竟然心痛落泪。
“莫要心痛,日子还长的呢,或许到那会儿,咱们都垂垂老矣,成一对儿老头了!”
安然宽慰叶狰。
叶玲儿也是在旁黯然伤神,拉过顾月儿的手,竟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突然一丝凌乱脚步传来,原来是宫六,向着安然,顾月儿行礼后,双手握拳。
“主子!宫里来圣旨了!”
“哦?”
“陛下听闻顾公子抵达京城,为表顾公子在泾阳城的功绩,三日后,晚上有专门的接风宴!”
宫六唏嘘,“这看似无上的荣耀啊!”
叶狰着急看向安然。
“贤弟严格说来,也属于是山外之人!”叶狰面露沉思,“这刚到京城啊,恐怕宴无好宴!”
此时一脸愤恨,但是转脸又很快恢复平静。
“贤弟,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哥哥都跟你蹚,咱们兄弟齐心,定让你看到那如你所言的大同世界!”
叶狰动情了,两眼通红。
“你们俩狗男人,莫要在哪儿哭丧了,多大点事儿,还不赶紧去前厅?”
顾月儿实在忍不住,在一旁打断,叶狰无语看向天空,生生的将自己一腔悲愤给压了下去。
拉起安然便要走,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得转头。
“月儿姑娘,你不说话时更是明艳动人!”
顾月儿一听顿时一个茶杯,坐式要扔过来,叶狰赶紧识趣的拉着安然便走。
一边走,一边摇头,真是信了个鬼,自己刚才竟然还想着,刚在前厅时,那股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赶紧甩甩脑袋,甩掉奇怪的想法,无语带着安然,便冲外走去。
“贤弟,咱们去手谈两局,亲近亲近!”
“我技术很菜的!”
“哥哥教你!”
“嗳,嗳!”
看着越走越远的二人,叶玲儿一脸惆怅,顾月儿有些好奇。
“怎么了?”
“他们不会是断袖吧?”
“嘶!”顾月儿夸张的浑身抖抖,“放心吧,别的不说,我师兄肯定是正常的取向!”
“我倒不怕顾公子,我是怕我家师兄。”
“嗯?”顾月儿好奇。
“怕他把持不住啊!”叶玲儿忧心忡忡!
“啊?”顾月儿无语。
叶玲儿有些郁闷,这要是输给一个男人,这自己该怎么破?
“莫非叶狰有此爱好?”
“没,没,平日没见师兄如此样子!”叶玲儿赶紧摇手,连忙否认。
“只是觉得,他太过于黏顾公子了!”
“哦,没有就好,我师兄已经这么惨了,如果还被那般非分之想,那他也太不是人了!”
“呃~”叶玲儿今日屡屡破防,好想回一个,我师兄才不会,但是看着叶狰那不值钱的样子!
好气怎么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