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连她自己都怀疑徐清风上辈子是不是刨了她家祖坟,这辈子来还债的。
小兰咽了咽嗓子,回过神问她:“砚秋姐,那周连长以前就没想过离婚吗?”
谢砚秋摇头,周祁没说过,她怎么可能知道,但是那次离婚确实是自己提的。
“上次离婚还是我提的,我把他办公室桌子掀了,然后他就同意了。”
小兰:“…………”
她刚刚说错了,谢砚秋不是猛,是虎!
母老虎都赶不上这半分。
但是她看着眼前的谢砚秋完全不像是她嘴中说到的自己,顿时探究的眼神在谢砚秋脸上乱扫。
谢砚秋知道她在质疑什么,只是笑着打断她的思路:“你是不是看我不像我说的那么生猛?”
小兰点点头,何止不像,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谢砚秋被小兰呆愣的表情都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窗外:“那是因为我在派出所做了个梦,梦见我离婚之后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醒来后我醍醐灌顶,决定以后好好对周祁,弥补自己的罪过,不离婚了!”
小兰:“…………”
显然谢砚秋的话并不能说服她,用正常人的思维想想就能想明白,谁能做一个梦就让人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要真是这样,青春期的孩子不都得被家长锁在床上做梦改造啊。
谢砚秋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这种事情,说给谁听谁都会觉得她精神不正常,至于周祁为什么能相信,只是因为单纯地被爱情蒙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