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的。”林清瑶挥手,接过李部长递过来的小包,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筐粮食。
上午下工回来,林清瑶在村里碰上正进村的下放改造队伍。
五个革委会的汉子押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脸色苍白发青,步履蹒跚,有一位老人头上、腿上还有血迹,走路有点跛。
“当当当......”
刚吃过午饭,村里集会的铃铛响了,林清瑶顺着人群,向着村子中心走去。
中间的高台上,三个老人低着头,脖子上挂着大牌子,牌子上写着他们犯得罪行跪在台上。
革委会的五个汉子分别上台,声色俱厉的列举他们的恶行,对着他们扇耳光、吐唾沫、拳打脚踢,引导台下的乡亲们喊口号,激起乡亲们的怒火,上台批判他们。
看着围观的群众激动兴奋的样子,林清瑶灵机一动,悄悄离开会场,把村里养猪场的大肥猪都赶了出来。
大肥猪哼哼的四处撒欢。
林清瑶小跑着赶到会场,猛然回头问:“唉,你们听,啥声?”
旁边的妇女听了一下,摇头说:“没啥声,快看,有人上台扇耳光了。”
哼哼哼......
猪的哼叫声越来越大,林清瑶惊慌的跑上前大喊,“不好啦,咱村的大肥猪跑啦,快来人啊,追啊!”
“猪跑了?不好,快追!”
“走,大伙快走,追猪走!”
哗啦啦,批斗会场的群众一下子散开了,革委会的五个人看着空荡荡的会场,连忙叫住想走的村长和大队长,“薛富贵,这么好的思想教育时刻,你怎么不拦着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