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颜奋力的挣扎,奈何手脚均被困住,动弹不得。
像是被扔在案板上的肉,只能等着任人宰割。
她惊惧之下,哭的梨花带雨,原本有些污渍的小脸瞬间被泪水打湿。
“我求你,不要碰我。”
那张素面朝天的脸却越发的清透,莹润白皙,嫩的像能掐出水似的。
“难怪都说江南出美人,看来此话不假,这皮肤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莹白透亮,那双灵动的双眸像小鹿的眼睛,耀如宝石,清灵透亮,懵懵懂懂中带着丝惊恐,狭长的眼尾微翘,格外的魅惑人心。那双裸唇,饱满上扬,软软糯糯的,触感应该不错。”
龙霄那双粗粝的大手摩挲着林兮颜娇嫩的脸蛋,心中暗自思忖,突然喉结紧涩起来。
他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似的,不由自主的俯身,如狼一样的眸光从黛眉到红唇,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喉结不自觉的开始翻滚,浑身的血液已四处乱窜,他突然很想尝尝女人的味道。
林兮颜惊恐的看着那张俊脸越贴越近,万般无奈下,只好猛的侧脸,用头撞击了上去。
“啊。”
龙霄捂着头低吼一声,瞬间像是被激怒的猛兽,黑如曜石的眸子如夜里狼,带着怒气和跋扈,像要一口把林兮颜吞下。
“哼,小东西性子还挺烈,你这是欲擒故纵啊?还是欲应还拒啊?年纪不大倒是学会吊男人胃口了?少跟我玩什么花花肠子?”
“龙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兮颜一头雾水的看向双目已猩红的龙霄,不解的问道。
“哼,这不是你的主意吗?”
“我的主意?你在说什么?”
“哼,小骗子!装的挺像!怎么样?现在我把你绑了,我看你爹拿什么给我?看看他下面的戏要怎么唱?”
“龙少,这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跟我母亲更没有关系,你把我母亲放了吧,求你了。”
突然,门上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什么事?”
“龙少,东西找到了,但是······。”
龙霄冷着脸,迈开长腿走了出去,并反手锁上了门。
“自己的主意?难怪一向冷漠的父亲会同意给母亲治疗眼疾。”
林兮颜本就疑心,如今终于明白了,她不过是个替罪羊。
她还有别的事情,不能被困在这儿,母亲身体又弱,怎么能长期待在这种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呢?
只是,想不到儿时安静忧郁的龙霄,如今竟然变成了一个如此凶狠冷酷的人。
林兮颜环顾了一下四周,墙上挂着各种瘆人的刑具。
突然,林兮颜眼睛一亮。
她四肢用尽全力,慢慢一点点挪动椅子,椅子跟地板间的摩擦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林兮颜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悄悄的抬头看向门口,还好外面没有动静。
她不知龙霄何时还会返回,只能抓住时机赶紧逃脱。
好不容易挪到了一个略带有刃的刑具旁边,她努力背过身去,想用刑具磨开手腕上的粗绳。
每磨一下,她都觉得自己的手腕要断了,应该是磨出血了,锥心刺骨的疼。
她从小最怕疼了,一点小伤,她都受不了。
想不到如今竟然要遭受这番磨难,她鼻尖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簌簌滚落。
她一边无声的流泪,一边用力的搓磨粗大的绳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两只手腕忽然一松,竟然真的磨断了。
她欣喜若狂,顾不上擦鼻涕,赶紧抬手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
纤细白润的手腕已血渍涔涔,她抬起胳膊拭去了眼泪和鼻涕。
赶紧俯身弯腰解开自己脚腕上的绳索,这些人给她打的是死结,即便是用手,也耗费了她很多体力和时间。
好一会儿,绳索才被解开。
她从小有洁癖,喜欢干净,所以从来不喜欢留长指甲,因为容易藏污纳垢。
她本嫩的小手此时已血红,指尖不停的颤抖。
稳定了一会儿,她才从旁边的刑具上,拿起一把轻巧的铁具,悄无声息的慢慢走到门口。
轻轻试探一拉,大门被龙霄从门外锁住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胭脂,干什么呀?”
“龙少临走前,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