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助你复仇的并不是只有傅观一个——我也可以。甚至,我这个太子的身份更加有用。所以,弃了傅观跟随我,对你而言是有利无害的。”
说完,他摆出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道:“你认为如何?”
楼西月:“……”
她沉默了。
原以为出卖大宣的项风已经足够疯癫,可没想到,继项风之后的新太子更显病态。
上一个致力于争权夺利,这一个竟然盯上了人家的妻子,教人不得不怀疑,大宣皇室的男子是否都如此头脑失常。
楼西月由衷地说:“我认为眼下殿下您需要请太医来把一下脉,否则时间拖得越久,大宣的将来就越是危险——毕竟,大宣需要一个神志清醒的储君,而不是一个疯子。”
说完这句话,楼西月的耐心也终于告罄。
她没再给对方一个眼神,撂下一句“告辞”,转身就走。
项解连忙追上去:“楼姑娘为何要拒绝?傅观能做的,我同样可以,而且比他做得更好,我……”
话未说完,只听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句:
“那也未必吧。”
项解动作一顿,立刻循声望去——只见原本空荡荡的槐树下,正立着个身量颀长的男子。
当楼西月和项解转头看来时,男子身形动了动,同时,挂在左侧廊檐下的灯笼也清楚的映出了他的面容。
“宣平王。”项解不自然地收回手,并且和他打了个招呼:“你是何时来的,我们竟未发现。”
傅观先是看了眼楼西月,随后目光沉沉地盯着项解那只触碰了楼西月的手,片刻后方才移开目光,道:“在太子殿下声称要我与王妃和离的时候,便到了。”
项解:“……”他笑了一下,说:“那还真是巧了——既然如此,敢问宣平王是如何看法呢?
“我想,当初楼姑娘嫁给你是权宜之计,如今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那还是让班家的两个小姐,尽快各归各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