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还被霍春渡如珠似宝的随身带着,即使昏迷也紧紧握在手心里,不可放手。
屋子里的霍瑾瑜皱着眉,给平时跟在霍春渡身边的霍邱,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霍春渡一眼会,想到他最近绝对会因为今天的这封信伤心上许久,要是在他这心情激烈起伏伤感的时候,继续去接触那些西域来的马,绝对会再染上病,可一想到要让正伤心的弟弟,不让他接触他喜欢的马匹,他会多么的伤心,霍瑾瑜温润如玉的脸,就带着些伤感,可还是有些无奈又怜惜的给霍邱下了命令。
“霍邱,你这些日子老老实实的看着春渡,不要让他接触那些烈马,更不要他因为研究烈马吃食情况,去观察马粪之类的,直到他……不要再为那位不知道哪家的武威城小娘子伤心。”叹了口气。
霍瑾瑜心想若是那凉州卫挚友的妹妹,有一个看上霍春渡,他也不会担心弟弟。
可就是孟家的两个小姐都不是看得上自己闻马粪的傻弟弟的人,想着那位不知道是谁家的与春渡有缘无分的小娘子。
又叹了一口气,果然弟弟长大了,担心的事情更难处理了,霍瑾瑜是不好意思向孟微之打听春渡和人家小娘子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