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赔偿可算是很厚重了,要知道,来这里消费一次,没有几万根本走不出去,而且还有一年五百万的年费,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向大少看向玉楼春,玉楼春点头,“我没意见。”
向大少这才道,“好吧,那就这么处理吧,爷也不是难缠不讲理的人,不过,你们会所的人这办事能力还真是不敢恭维,比如这位经理,啧啧……”
闻言,那个许总心里一缩,他知道,这位爷终于要秋后算他的帐了。
司泽海老眼闪了闪,“许总是会所的老人了,办事向来稳妥,这次许是惊着了,东流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许总也忙请罪作揖。
可向大少就是不松口,“司叔,他可没惊着,他心里只怕欢喜的很呢。”
“这怎么可能呢?”
“嗤,怎么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对爷是什么心思爷会不知道?不过,他对你倒是衷心啊,他当时看到那件司进秋的衣服,可是极力为你瞒着,呵呵,后来见瞒不住了,都不忍给你打电话,一个人琢磨思量了好久啊,最后还是爷施压,他才给你打电话请示,看看,多为你着想,就怕打扰你修养。”
这一番挑拨离间……也是幼稚的没谁了,不过对两个都疑心病泛滥的人来说,却是有奇效。
果然,司泽海面色变了变,盯着许总看了半响,沉声开口,“许总啊,你真是让我失望,这种办事能力以后还如何管理会所?”
“董事长,您,您……”许总心寒又悲愤。
司泽海却硬着心又道,“总经理的位子不适合你了,这样吧,我也不会亏待你,我在国外又投资了一家会所
国外又投资了一家会所,你把这里交接一下,去国外散散心吧。”
这是要把他发配的远远的了,国外?谁知道去了那么远的地方,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董事长,您不能啊。”许总还想祈求,这些年,他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就被向大少的几句话就给抹杀了?
司泽海却不为所动,冲着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很快,其中一个黑衣壮汉,架着许总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三两下就拽出去了。
那个许总似乎有话要喊,却被保镖不知道点中了那里,顿时瞪大着眼珠子,一句也说不出来。
玉楼春眼眸闪了闪,看了阿武一眼,阿武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那个黑人保镖,是个深藏不露的,最古怪的是,他好像学的是东方的武学。
这时,那个黑人保镖已经回来了,冲着司泽海点点头,便又冷着脸站道一边。
司泽海含笑对着向大少道,“东流啊,我可是把自己得力的干将都给开除了,这下子满意了吧?”
向大少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满意了,多谢司叔秉公处理,这件事看来真的和司家无关。”
司泽海笑道,“那是当然,我也算是看着你们几个长大的,怎么会对你下黑手呢,你可是我中意的……”
后面的几个字戛然而止。
在座的却都明白,中意的女婿,只是后来出了那些事,便只能当成个笑话了。
只是在座的谁都像是没听出来,只有司泽海的眼神暗了暗。
向大少忽然把之前的那几个弹壳随意的撂在了桌上,发出叮的一声。
司泽海一怔,“东流,这是何意?”
向大少淡淡的解释,“这是凶手在现场留下的弹壳,既然不是你们会所干的,那肯定是别人做的,而且那个人心思可不简单,拉了你们司家的人一起下水,选的也是司家的产业,爷看在你刚刚对爷赔偿的还算大方,就卖一个人情给你,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盯着那弹壳,司泽海面色终于有些维持不了平静了。
“这弹壳可不是一般的子弹能留下的,这是军队里最新研制出来的一批,威力很强大,外面的人根本就接触不到,就是黑市上也买不到,你懂了?该往什么地方查?”
“你的意思是说,是说……”司泽海拿起一个弹壳来,惊的说不下去。
向大少轻哼一声,“爷什么也没说,爷就是就事论事,你要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爷告诉你了,你也未必相信是真的。”
司泽海半响不言,老眼里暗沉滚滚。
玉楼春扫了一眼,也看不透里面到底翻滚的是什么情绪。
这时,阿武的电弧忽然响起,他跟玉楼春告了一声罪,才接起来,“追上了吗?什么?没追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