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不喜,她对你做过那么多的事,最后落到那样的额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只是,你知道的,我毕竟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还是有的……”
“所以呢?”
“我不是要给她求情,我没那么大的脸,更不会不辨是非,我来,只是帮她带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
“她说,想见见你。”
“见我?”
“是,她现在关在监狱里,指使人谋杀的罪名成立,判了二十年,她没有上诉。”
“二十年啊……”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都葬送在里面了,指使人谋杀这罪名可不轻,不过因为月明无事,所以死刑就够不上了,但是二十年,也足以毁了她一生。
“是啊,二十年,依着迎夏那性子可是比要她命还难受,我昨天去监狱看她了,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子似的。”
“变成什么样了?”
“一言难尽,总之……不好就是了。”
“她可有说找我什么事?”
“没有。”
玉楼春没再开口,漫不经心的端起杯子来,悠然的品茶。
赵紫春咬咬唇,又道,“可她说,你要是去见她一定不会后悔的。”
“喔?”
“我猜着,或许迎夏手里,有你感兴趣或是想知道的东西,所以她才会那么笃定。”
玉楼春又不语了。
赵紫春便有些急切了,“你要去么?”
“你好像很想让我去?”
赵紫春也没否认,“是。”
“为什么?”
赵紫春沉默了片刻,才涩声道,“到底相识一场,这也是我能最后为她做的了,而且,赵家经历了这场变故之后,我才明白,在一个人最落魄无依的时候,是多么渴望还能有人愿意伸出手。”
“好,我知道了。”
“那你去吗?”
“走吧。”
“谢谢你,谢谢……”
相较于赵紫春的惊喜激动,玉楼春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去见司迎夏,不是因为她说有我想知道的东西,而是因为你之前说的那句话。”
话落,玉楼春吩咐阿武备车。
赵紫春望着玉楼春的背影,怔怔片刻,等到明白过来,眼底再次涌上水光,这次是动容而欢喜的……
玉楼春去监狱,赵紫春陪着一起去的,坐上那辆车的时候,她心口泛着淡淡的惆怅和苦涩,可笑自己在人家面前还曾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现在,角色完全改变了。
她……也该是时候认清自己了。
阿武开车,华珊珊坐在副驾驶上,车里沉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