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轻咬着唇瓣,微微点了点头。知道月初虽然问的是学习的事,可那潜台词却是,是不是很想帮纳兰医院,帮大叔。自己如何不想,或者不是自己想不想的事,是一定要那么做,否则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接下来,某部长紧跟着问的那句“一定要学吗?”,某女下意识的就又点点头。
江月初的面色顿时有些白,揽着某女肩膀的大手不自主的微微发颤,“就算我和玉树不同意,你宁肯舍弃我们,也会坚持要学是不是?”这话有些重了,可某部长脑子一热,突然就那么问出口了,问完便后悔了!如果那答案是自己不愿听到的,那该是多么残忍。
身后坐着的柏大少神情也一下子紧绷起来,这狐狸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明明知道阳阳对那什么大叔感情深得很,他们俩认识的时间比咱们两个人加起来还长,干嘛要去比呢?你能受得住,爷,爷却怕受不了!宁可就那么自欺欺人的守在阳阳身边。不去计较,不敢计较!
向暖阳听到这最后一句,神情一震,抬起头来,对上那双紧张不安,又酸涩悲凉的凤眸,心一下子仿佛被重物击中,痛的不能自己。猛的扑进那僵硬的胸膛里,紧紧的抱住,急切而慌乱的解释着,“不是,月初,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是很想学,很想帮纳兰医院度过这次危机,很想帮大叔找回一切,我,我欠大叔好多,好多,多到我还不清!月初,你明白吗?我如果不去做点什么,我一辈子都会愧疚,会良心不安,可是,可是如果你们真的那么介意,那么坚决反对,真的要以失去你们为代价,我就不学了!”自己已经伤了大叔,怎么还忍心再去伤害他们!他们对自己的爱一样重要!
身后发出咚的一声,是某紧张过度的大爷一放松下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那狼狈的模样实在有些可笑,可是此刻却没人注意。
江月初感觉冷寂的几乎要冻僵的心一下子就活了过来,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喜极而泣,“阳阳,阳阳、、谢谢你,谢谢你、、你真好,阳阳、、、”一声声急切的呢喃着,内心涌动着无法言语的激动。有这句话就够了!自己是无法替代的是不是?是不会被舍弃的是不是?
听着那语无伦次的话,某女即使被搂的喘不过气来,也不忍开口阻止了!闭了闭酸涨的眸子,心底叹息的默念着,一遍又一遍,傻瓜,傻瓜,一个一个都是傻瓜!
半响,终于平静下来的某部长很大方的对某女说道:“乖,先去洗个澡,我准备一下你想要的资料,等你出来,亲自教你。”
某女有些怔愣,这是同意了?刚刚不是还痛楚纠结成那样吗,怎么眨眼就变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真的?你愿意了?真心的?”
那双凤眸倒是神采奕奕的透着光彩,只是深得自己看不透里面,里面是不是有着不甘的委屈和无奈的酸楚?
“真心的,我是会愿意受委屈肯吃亏的人吗?快去洗澡吧!不然我就亲手帮阳阳洗了?”某部长虽然嘴上是答应了,可这心里哪能就那么心甘情愿的,怕阳阳再多带几分钟,自己就会后悔,只好出言调戏。
果然,某女上钩,飞快的跑出去了!要那只狐狸帮着洗,还不洗着洗着就滚到床上去了!那今晚学习的事可就真泡汤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某部长那调戏的神情也收敛了起来,仿佛刚刚那个神采奕奕的人是个错觉。
“哼!就你能装!早晚被你的大度给酸死!”见某女跑出去了,憋了好久的柏大少终于忍不住出言讥讽!还以为这狐狸有本事摆平呢,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教,这跟间接的要自己去帮助情敌有什么区别?
江月初翻看着那些书的内容,拿笔勾画着阳阳现在需要的知识,她应该是想招商引资吧!认真的查找着相关的内容,对某人的讥讽不以为意。“不大度能怎么办?难道你看不出阳阳是一定会帮他的吗?今天下午纳兰鹏找阳阳肯定说了医院的事,依阳阳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利用,既然最后选择同意,那必然是纳兰鹏卑鄙的用自己的儿子做筹码了!阳阳最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坚持反对,阳阳即使会答应,可是她会一辈子都不高兴,那是你愿意看到的?而且、、”
说道这里,江月初语气微微一顿,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如果我猜的不错,纳兰鹏一定是让阳阳想办法来求我们,可阳阳没有答应,所以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想自己找办法解决!阳阳,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只是傻的有点让人心疼!”不肯对自己开口,是不愿意利用自己吧?那个骄傲又倔强的小东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