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想到这里了,当初你爷爷带回江云秀时,我伤透了心,他跟我解释,是出去应酬喝醉了酒,才会犯了错,却不想,就一回,江云秀就怀了身孕,他没办法才纳了她,那时候,江云秀的身份不过是帝都酒店里一个端盘子的,我也信以为真,你爷爷说,她身份微末,在我面前,永远也翻不起风浪来,他是看在有了身孕的份上才接纳她,呵呵……”
“后来呢?”
“后来,我冷静下来,就觉得问题不简单了,你爷爷是什么人,我还是了解几分的,冷静理智的近乎无情,他会轻易被人灌醉犯错?所以,我就动用了萧家的力量,暗中去查,果然江云秀身份有问题,她竟然是江家的人。”
闻言,温暖也惊异了一把,“帝都那个位高权重的江家?”
“没错,不过江云秀是外室所生,当年江家的主母是个厉害的,根本不同意她进门,也不认她的身份,江家就只有一个嫡子,就是现在的江老爷子江鹏海,他大概也是厌恶庶子庶女,所以尽管位高权重,却没有娶妾为家族开枝散叶,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现如今把持咱们帝都政界大权的江泉。”
“也就是说,江云秀和江老爷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
“嗯,这层关系要是说出去,呵呵,那温家二房的后台可是够硬的了,可惜,你爷爷这算盘打错了,江家根本就不承认江云秀,他就算把人娶回来了,江家那棵大树还是没傍上。”
“您确定,这些年,二房和江家都没有来往吗?”
萧玉兰顿了下,沉吟道,“我让人暗中监视过,确实没发现什么,而且若是江家愿意出手相助二房,你觉得凭奶奶那点力量能和江家抗衡吗?”
温暖想了想,虽然她觉得温老爷子下的每一步棋都有其用意,可目前,她真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来,遂暂时作罢,“那样最好了,我还真是不希望对上江家。”
“是啊,江家确实太强大了,他们若是想吞并咱们温家大房,那真是分分钟的事。”
“奶奶,也没那么可怕吧,他们就算是再权势滔天,也得讲理,也得顾忌民众的意愿和评判,若是跟土匪一样,想抢就抢,这个世界还不得乱了?”
“唉,他们那些政客手段都狠着呢,不会跟你明着抢,暗地里收拾才是最要命的,算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总归他们在帝都,我们温家在花都,井水不犯河水,但愿相安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