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晗受到的压迫可想而知。
然而他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连问南夏为何就能留下抖不能,只能憋屈地跟着往外走。
就跟被押送上刑的罪人那般。
秦子晗走后,秦北寒顿时像是对那支箭失去了兴趣般,将其丢到了一边。
南夏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其实箭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徽记吧。”
秦北寒也不意外她能看出来,毕竟她手上也有一支箭。
“本王方才确实是在诈他。”秦北寒也干脆地承认了。
就是这五皇子的韧性,比他想象得要强一些,不算太没用。
南夏露出复杂难言的表情,一时间竟有些看不透秦北寒的想法。
秦子晗刺杀二皇子,无论成功与否于他而言,都没什么差别。甚至少了个二皇子,日后夺位秦北寒自己还能轻松些。
所以如今他又是为何,要把秦子晗特地来诈上这一诈?
仿佛是察觉到了南夏的疑惑,秦北寒忽染跟她对上眼。
随后南夏就看见,男人那双深邃的眼里泛起一丝微微的玩味,“本王这回帮你诈了他,他应该就不敢妄动了。”
“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打算如何谢我?”
原来是冲着这个来的。
南夏淡淡反问:“王爷想如何?”
“抵掉先前的债如何?”秦北寒故作沉思,半响后轻笑着问道。
南夏眼睛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他背后的木架。
架子上,陈列着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还有弓箭。从那泛的冷冽寒光中,可以看出,每一把都是绝世神兵。
是四皇子看到会赖着不想走的程度。
而这样一个能把别人的臻藏,随随便便当装饰摆在营帐里的人,会缺欠的那几个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