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年,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县长来送年礼。
就是死老婆子也太难缠了。
软硬不吃,送礼行不通,是的吃喝人家也不要,那就只能用其它办法了。
反正,这个女婿她要定了。
只要攀上了,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轻轻松松。
路过宋家,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甚至啐了一口。
众人:“……”
欺软怕硬被你演绎的明明白白。
宋父宋母不想与她计较,带着孩子进屋去了。
这种小人,最好不要得罪她,不然麻烦不断。
伊佳人得意一笑,“废物。”
得意洋洋的,走路都一扭一扭的,仿佛找到了优越感。
林晚绾:“%……&%*……”
决定了,两样全部给你来一遍。
至于粪从哪里来?
往前走一里路就是公厕,泼隔壁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九点
家里人已经睡了,林晚绾偷偷摸摸·出门,直奔公厕。
狗蛋儿表示很无奈,这不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吗?
为了给人家家里泼粪,自己先去掏粪,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不理解,大大的不理解。
林晚绾翻了个白眼,谁要去掏粪啦!
这个时候公厕都有人看守,她易个容,叫大爷帮忙掏,然后泼隔壁门上。
她就起了一个神秘人的作用。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空间里面拿出来一个变声器。
嘚嘚瑟瑟的往大爷住的地方赶去,敲了敲,大爷入眼看到一个小流氓在门口,吓了一跳。
“你你你……干什么的?”
看清楚大爷容貌,林晚绾只想感叹一句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这就是傍晚回家路上倒地碰瓷的人。
“没什么,”吹了个口哨,往门框上一靠,一条腿点呀点,“我给你五块钱,你连续一个星期往南街六号门和院子泼粪,干不干?”
“干干干,”大爷一个劲的点头,欣喜若狂的接过钱,“放心,一定办的漂漂亮亮。”
“对了,象征性泼一点在门上就行了,其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