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待老一辈的人都走后,舒惠惠带着安素月一伙小年轻直接把规规矩矩的宴会变成了酒吧蹦迪厅。
一直有模有样的陪笑安素月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好几个人还跑来给自己说亲,安素月真是体会了一把爸爸妈妈之前的感觉。
眼下的这个氛围才是她喜欢的。
一伙人又是蹦迪又是开酒灌,安素月蹦迪时一个公子哥儿靠过来套近乎,一身酒气惹得安素月很不高兴,但又不能表现出什么,毕竟这是舒惠惠的生日宴,可不能因为她坏了气氛,还是舒惠惠过来几句话应付走了那个男的,安素月才感觉空气清新。
后面舒惠惠就一直陪在安素月身边以防她再被骚扰,她也听说了不少很多名门都盯上安素月的话,主动担当起了保护的角色。
喝得天花乱坠不知东南西北,一通电话才让安素月回过神来,一看时间十二点了,白景舟来接她了。
和舒惠惠说了声,本来舒惠惠还拦着不让回,一听是白景舟来接了立刻赶着让安素月回,生怕那个活阎王再冲进来。
摇摇晃晃路都走不稳,出了门看到不远处站在车旁边的白景舟,冷傲的样子就像是黑夜中的王子,她的哥哥真好看。
迷迷糊糊走了一段一下子落入了温暖的怀抱,安素月蹭了蹭是熟悉的味道,奶声说:“哥哥抱抱。”
男人身体一僵,抱住后也不动,时间好像都静止,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哥哥,你心跳好快。”怀中的女孩不安分地动了动,“哥哥身上真好闻。”
本来看着安素月摇摇晃晃出来已经很生气,但一声“哥哥抱抱”又让他瞬间气消了,只剩下加快跳动的心脏。
车上,安素月感觉头痛极了,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模糊夜景,开口询问:“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答应了和我订婚?那样子你就不可以和其她女人在一起了。”
开车的男人眸子一沉,沉默了一阵薄唇轻启,不过那声音被路过的车的鸣笛声淹没了,安素月没有听清。
“什么?”
白景舟没有说话,一路无言。
回到家中将安素月送回了房间白景舟就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回到卧室男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躺在床上。
另一边安素月倒是倒头就呼呼大睡,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口中还呢喃着。
第二日起来安素月感觉脑袋要裂开了,哭唧唧地抓着白景舟喊自己头疼。
“你啊,有喝酒酒头疼的毛病,就是要喝酒。”嘴上指责着但还是拿出了药,照顾着安素月吃了饭才将药递给她服下。
“能不能不喝酒了?”
安素月抱着自己的大毛绒玩具没说话,让她不喝酒还不如让她去死,她也就喝酒这个本领能拿出来炫耀了。
知道自家妹妹肯定不会改,白景舟无奈,不过心里已经盘算着以后得找个机会让安素月改掉喝酒的习惯,不然喝一次头疼一次,迟早给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