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倒也没有想象中难对付。
上回失手,兴许是冲动坏事。
他到现在也看不清,顾岫对楼满烟存的什么心思。
就在半年之前,他任何计划都将那女子纳入考量范围,俨然对两人的未来充满了憧憬。
那日清晨醒来,他虽不多言语,只问自己今年年岁,随后便咳了大几口血。
太医诊断也不明就里,他似从雾霭之中苏醒,杀伐果断隔着崇山峻岭,每走一步,都让人始料未及。
至于楼满烟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能牵绊他步履的女子,甚至可能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