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野人的房子烧了,他们会来报复的。我们快到别的地方躲躲。”长空有些害怕。
“怕什么?胆小鬼!我们手里有枪,来一个,打一个!”刀疤拍了拍手里的枪。
此时,腮窝子已经醒了。刀疤去包里找了一套衣服叫他换上。
蟹锅说:“你们去放火,怎么不叫我呢?”
“你跑得太慢,反应又不机灵,带你去了不方便。”刀疤说话直来直去。
蟹锅有点不高兴,带着怒气说:“我去捡生蚝了。”
刀疤大声说:“大家分头去捡生蚝,中午吃烤生蚝!”
沙皮子的腿走起来还是不利索,但也拄着木棍站了起来。
“你和腮窝子就不必去了,免得又摔伤。”刀疤挥手制止他。
于是,沙皮子重新坐到了地上。
刀疤放眼望去,只见腮窝子划回来的那艘木筏子还泊海岸,便走过去,拉到跟前,跳了上去。
杜亚泉也要跟上来。
刀疤说:“好伙计,你上来干什么?筏子承受不住,要翻掉的。”
杜亚泉不听,非要上去。
这下可好,杜亚泉将木筏子踩翻了。
两人掉进了海里,全身湿透。
刀疤探出头来,说:“叫你别上来,你不听。这下可好了。”
杜亚泉很内疚,低着头走上岸。
“野人来了!”沙皮子、腮窝子一起大叫。
刀疤看见七八个野人从树林里走到了沙滩上,每个人手里拿着标枪。
刀疤连忙冲上岸,朝走在最前面的野人开了一枪。
“啪”。
这几个人懵了,站在原地不动。
刀疤端着枪走上前,他们忽然投过来几根标枪。
刀疤躲闪到别处。
野人见状,转身就跑。
刀疤又在他们身后连放了几枪,他们像兔子一样跑了。
“哈哈。我还以为他们不怕死。原来个个胆小如鼠!”刀疤讥讽他们。
长空抱着一堆洗干净的生蚝,走到了椰子树下。
他挖了一个坑,将烧烤架放在坑上面,将一堆生蚝摆在烧烤架上。
有了坑,可以放满小木柴,使火烧得更旺。
“你信不信,野人的报复心很强,他们还会来。”长空对刀疤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根本不怕他们。”刀疤大声说。
……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每个人都吃了烤生蚝,而且吃得很饱。
刀疤拿着一根细树枝,剔着牙缝,说:“长空跟我说,野人还回来。我觉得很有可能。你们猜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是下午?”蟹锅说。
“错。”刀疤说。
“是中午?”腮窝子说。
“他们白天偷袭没成功,应该会选择晚上来。”沙皮子说。
“对。他们很有可能晚上来,我们现在要做好防备。”刀疤很严肃。
“怎么防备?”蟹锅大惑不解。
“还有绳子吗?”
“我只有一根了。"蟹锅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把绳子拿出来了。
其他人也打开包取绳子。
刀疤看了看所有的绳子,说:“这些不够用,还编两条就够了。”
”我去找些干草。“长空说。
“你还会编绳子?”蟹锅不相信他的话。
“会编,十几年前跟爷爷学的。”刀疤随口说道。
不一会儿,长空在树林边上捡了很多干草,抱过去,放在刀疤的面前。
“这些草很好,可以编几根绳子了。”刀疤脸上露出了笑容。
“喔,我知道了,你想用吊脚绳结抓住野人?是不是?”蟹锅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拉开了。
“这还用问?不想点法子,你怎么抓野人?”刀疤的双手不停地搓着绳子。
腮窝子与沙皮子坐在一起,谈着一些海上的奇闻异事。
“腮窝子,等下你来帮着弄吊脚绳结。”刀疤的眼皮抬了一下。
“那没问题。”腮窝子打了一个响指。
沙皮子发现他腿上的伤痕了,说:“我懂一点草药,带你去树林里找找看,弄点草药敷上,不然的话,会流脓的。”
腮窝子说:“好,去找找。”
腮窝子搀扶沙皮子起来,一起走向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