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无所获。
于是他悄然回到最开始的那个房间里,等待着天亮!
“我就不信,你有进不会有出的时候!”
他在那里守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在看到之前的那个身影。
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那夜天太黑了,他看走眼了?
于是等再次天亮后,他离开了酒楼。
离开时,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可是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
季寒酥一边自我怀疑,一边回了王府。
他回去后,谢景昀刚起床,看着满脸疲惫的季寒酥。
“你这一天两夜干什么去了?可有偷到什么宝贝??”
季寒酥走过去,抱着他回道:“我们前天晚上回来,我看到有个人影与晏子修有几分相似。”
“所以,我去查看了一番,什么也没查到!”
说话间苏安端着早饭过来了。
季寒酥一天两夜都没吃任何东西,此刻肚子里撕心裂肺的绞痛,让他脸色有些发白!
连忙去洗漱了一下,不等坐下,端起桌子上的粥,喝了一大碗,肚子里那股子疼痛才缓解过来。
“坐下吃,你这狼吞虎咽的,吃的肚子不舒服。”
谢景昀推着他坐到椅子上。
“有可能也是你看错了,他来大周,还混迹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季寒酥夹了一块糖糕给谢景昀放到碗里,点头回道:“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把整个酒楼的房间挨个查了一遍。”
“还是什么都没查到,我谅他也不敢只身来大周。”
谢景昀没说什么,只是吃着碗里的糖糕,低头思索着。
中午下了朝,陆之琛和庞信连家都没回,穿着朝服便来王府了。
彼时,谢景昀和季寒酥正在用午饭。
不等谢景昀招呼,庞信便直接开口。
“下官与陆大人一下朝便来了,不知可否讨的一顿饭吃?”
谢景昀开玩笑,“能让两位连朝服都来不及换,看来本王这里的厨子,真有几下子。”
“还是说圣上苛待二位月俸了?所以跑来告状了?”
苏安给添了两副碗筷。
陆之琛眉头紧蹙,趁着上菜的空当,说道:“今日早朝时,臣等接到朝晖公主自缢的消息。”
刚说完小皇帝就沉着脸来了。
不等谢景昀开口,小皇帝就恨声道:“朝晖公主今早在自己的寝宫上吊了,死了倒好,省去了麻烦。”
“但她的贴身婢女跑了,皇宫内院守卫森严,她竟然能跑了!”
谢景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思索着。
陆之琛直接道:“眼下最当紧的不是那婢女,而是恐怕那婢女会去通风报信,一旦让燕国知道。”
“我们边境的将士怕是又要死伤无数了。”
“所以,我们要赶在事情不可挽回之前,先下手为强!”
谢景昀沉吟片刻,直接吩咐庞信。
“立马放出消息,就说朝晖公主与人私奔时,被太后发现,畏罪自戕了。”
“一定要让这消息,铺天盖地传到燕国。”
说完又转过头,对小皇帝说道:“皇帝现在立马回宫,给燕国皇帝亲笔写一封信函。”
“就说,朝晖公主自觉年龄与圣上不相配,又不愿伤及燕国至亲,所以一时想不通,自缢了!”
小皇帝点头,“朕这就回宫给燕国皇帝写信函,派人送去。”
小皇帝刚要站起走,谢景昀又叫住了他。
“燕国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让我们的书信传出去,所以分开多写几封。”
小皇帝走后,陆之琛问谢景昀。
“摄政王为何不亲自写,这样不是更有说服力?”
谢景昀摇头,“皇帝始终是皇帝,本王就算能事事都揽着,也不能真的如此做。”
几人正说话间,庞信急匆匆赶来。
“不好了,我们的消息已经迟了一步,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朝晖公主是被圣上逼死的。”
谢景昀一听,似乎早有预料,看着季寒酥轻笑了一声。
“看来你那日看到的身影,果然不是看错了。”
季寒酥一惊,“我都已经把酒楼挨个搜查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藏身……”
话没说完他直接愣住了,既然他能一个一个的查,对方怎么就不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