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移,阳台上相拥的两人的形势也渐渐逆转了。
一开始那女王般的从容自若已经荡然无存,摩根渐渐露出了女人的媚态。
湿润的眼中也不再含有对阿尔托莉雅的挑衅,而是完全专注于身前的少年。
啪地、魔眼解除了。
身体恢复自由的阿尔托莉雅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坐在沙发上抱着腰,怔怔地看着他们。
在随着王姐脸上恍惚表情愈发明艳、自己也跟着心跳加速时,她瞬间理解了——
阿尔托莉雅会感到兴奋的原因,是因为摩根她有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容貌。
妹妹早已将自己代入进姐姐的位置当中。
遐想着正在被少年欺负的是自己,幻想着被染上御主色彩的是自己。
纯白睡袍的短裙下,阿尔托莉雅绷紧了浑圆饱满的双腿。
“……咕。”
她鬼使神差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无声接近沉浸于妖精妃之中的少年。
阿尔托莉雅从背后搂住了罗德,任由自己上半身那沉甸甸软绵绵的重量抵在少年肩膀上。
骑士王那千锤百炼却依旧比任何少女都美丽纤细的洁白手臂,本该是挥动圣剑与圣枪的高贵救世之腕。
如今,却像是毒蛇一般在少年腰间越缠越紧。
“咦?lancer……!?你怎么在这里……?”
在御主睁开眼睛并露出愕然表情的时候——
“是……魔眼,是王姐的魔眼控制了我的身体……对、对不起!”
迎着御主疑惑的视线,阿尔托莉雅垂下头堵住他的嘴唇。
这时,咬着少年耳朵的摩根也赧然一笑,默契地向她那边压上体重。
水火不容地争斗了一生的不列颠姐妹,在这一刻终于短暂地冰释前嫌。
分享着同一片暧昧的空气。
感受着同一个男人的体温。
姐妹花一前一后,用自己的娇躯将罗德包裹其中。紧紧的、温柔的……
……
……
……
“……rider!你在吗?作战会议!开作战会议了!”
韦伯急匆匆地推开了阁楼的房门。
“哦,怎么了吗,小子。”伊斯坎达尔头也不抬地问道。
如同肌肉山丘的巨汉坐在显像管电视机前,沉迷于战略游戏之中。
“……哈啊。”
对于这幅光景已经见怪不怪,韦伯没有绕圈子,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远坂时臣派来了密使。他让使魔带来了书信。”
“密使?”
“是用翡翠制成的鸟,应该是远坂家魔术中常用的使魔吧。”
“唔,用宝石制成的使魔……还真是奢侈啊。”
rider抚摸着下巴:“那么,信在哪里?”
“在这里——”
虽然被当做臣子一般使唤有些不快,但韦伯还是把信件交给了自己的从者。
信中省略了一切繁文缛节,极其简单面明了地写明了用意。
“……嚯喔,远坂时臣申请与我方共同战斗,讨伐盘踞在爱因兹贝伦城的敌人。”
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头,和他一样感到困惑的还有韦伯。
“明明都已经进入尾声了,居然还想着同盟……”
“果然远坂还是把挫败过一次archer的黑发少年当成了眼中钉吧。
哈哈哈哈哈哈!也就是说他认为我更容易对付吗!?”
伊斯坎达尔爽朗地拍起了大腿,倒没有露出多少恼意。
信上还写道,如果rider组有心交涉,时臣会在今夜零点在冬木教会恭候。
“圣堂教会身为监督者应该贯彻中立信念才对,为什么会允许在那里交涉同盟?”
面对韦伯的疑问,伊斯坎达尔回答道。
“那是远坂时臣向我们表示的诚意以及施压——
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是他的人。”
“哎、哎哎哎哎!?那个言峰璃正是远坂的人吗?”
“嗯,恐怕是这样吧。”
rider点点头,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多思考,而是自言自语道。
“不过最让我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archer会同意这次的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