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就因为没能在日本取下caster的首级就被打发来做这种危险工作,真的是——”
宫本武藏露出不输给斯巴达克斯的绚烂微笑,拔出腰间的双刀:“正合我意呢!”
“哈哈哈哈哈。很好,这份傲慢太美妙了。快,来蹂躏我吧!”
狂战士的动作敏捷得令人意外,宛如棕熊般的身躯似野猪般暴走。
伴随着笑容,从头顶挥下的是足以把saber娇小身躯连同地表一起砸烂的凄绝的斩击——武藏以最小幅度的转身,华丽地躲开了。
并且,躲避的不仅仅是罗马短剑的攻击。
甚至连斯巴达克斯放出的冲击波和地面的溃散一同考虑在内,武藏潇洒而华丽地闪过全部伤害的身姿,有如一轮之花。
在berserker还没来得及做出第二击的瞬间,武藏从视野的死角逼近了他。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兵法无尽吧!这就是二天一流!”
双剑一闪。
坚实地伫立于大地之上的狂战士双膝,在宫本武藏挥出刀的瞬间毫不拖泥带水地断开了。
斯巴达克斯那刀枪不入的皮肤,被甚至连宝具都不是近代日本刀切开。
不,与其说斩断了狂战士膝盖的刀刃,不如说是跪伏于saber的技艺和眼力之下。
在宫本武藏的面前,就算是钢铁般的防御力也等同于无,过于巨大的躯体反倒成了弱点。
小腿被削飞,狂战士的巨体开始坠落。
即使这样他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也毫无惊讶。
仅凭这样是没法阻止斯巴达克斯的叛逆的。
如果还留有膝盖以上的部分,berserker就算爬着也要继续前进。
就在他准备对宫本武藏进行反击的瞬间,狂战士仿佛获得了知性一般掉转了视线的方向。
红之beserker抛下武藏,突然开始加速前进。
靠着鼻子、肌肤、耳朵、眼睛、舌头,他理解到专制者正在前方等待着自己。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无爱的压迫者哟!傲慢崩溃、强者的尊严被踢散的时刻到来了!”
米雷尼亚城前站着两个人影,是出门迎战的黑之lancer和rider。
“嗯,太漂亮了。不愧是被誉为最强职阶的saber。
rider,不必感到自责。你的魔像真的干得不错。只不过那个berserker是个异端罢了。”
lancer远远地注视着朝自己奔驰而来的狂战士,露出冰冷的笑容。
“……是。”
阿维斯布隆低下头,发出深深地叹息。
这次的圣杯战争,说不定rider是黑方倾注了最多心血的从者。
不仅仅是为了完成生前夙愿,也是为了向那个把自己踢到rider之座的家伙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符合caster职阶的人物!
“就是你——”
斯巴达克斯咆哮着冲了过来。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膨胀的像一座小山,那错愕般的巨大存在感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将城堡撕碎一般。
“正是。红之berserker,若你追寻的是掌权者,那么余正是立于其顶点之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斯巴达克斯汹涌突进,欢欣雀跃地伸出手臂。
再一点、再一点自己的手就能够到专制者的头了。
一直以来,不论何时,在这种苦难之后,有的都是万里无云的荣耀和欢喜。
“专制者哟,我要把你击垮……碾碎!”
然而,黑之lancer一边用如同冻结般的眼神看着他,一边仅仅是抬起一只手就让那台风般的进军停止了——
“极刑王[kaziklibey]。”
弗拉德三世解放宝具的同时,斯巴达克斯脚下的土地拱了起来。
无数的尖刺木桩穿透了狂战士的手臂与躯体,强行停止了他的一切行动。
“余一生都在同你这样的叛逆者为对手做斗争。余将他们悉数诛戮,穿刺起来弃置一旁直至尸骨腐烂。可是——”
长达数米的无数木桩,将斯巴达克斯的巨躯贯穿,但是却避开了他的灵核。
失去了双足,还被无数的刺桩贯穿,这下即使是斯巴达克斯也无法轻易地进行叛逆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