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主人,我怎么可能敢对你发脾气?”
独孤雁心里一惊,这家伙难道是在暗中观察自己,居然连自己受伤的原因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她谨记爷爷的话语,又为了不至于明日爷爷来解毒的事情有什么变故,故她矢口否认。
“怎么,不承认啊?不承认就算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心里把我当主人。
你自己的心里应该最清楚,你不愿意承认,本座也不为难你。
对了,我让你爷爷来学院解毒的事情,你通知他了没?”
王靖宇闭着眼睛,细品着杯中的香茗,感觉有沁人心脾的味道,缓缓睁开后将目光凝视向独孤雁。
“劳烦主人挂念了,昨日下午我脚扭到了,不方便离开。
便让人消息传达给了我爷爷,明天他会准时赴约的。”
独孤雁言语虽然很客气,可是语气却有些不太友好。
准确说是冷冰冰的,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看来,昨天王靖宇昨天的一些行为,让好不容易对他表现出善意的独孤雁,又回到了高冷的状态。
“通知了就好,你去沙发上坐下吧。”
王靖宇指了指茶几旁的沙发,示意道。
“你,你要干什么?”
独孤雁当即面露警惕的神情,昨日某人“丧心病狂”的行为,让她记忆犹新。
“哪里有那么多废话,本座让你坐下就坐下,在废话,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王靖宇语气加重了下,用不可质疑的口吻下达命令。
“你,你……”
独孤雁眼睛和王靖宇那双充满威严的星目对视在一起,心里不由得一颤。
她想起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最后没有勇气抵抗住王靖宇的威严,一瘸一拐走到沙发旁坐下。
王靖宇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脚步缓慢的走到沙发一旁坐下。
“把你脚从鞋子里抽出来,对了你应该没有香港脚吧?”
“什,什么香港脚?”独孤雁一愣,半天没搞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脚很臭的意思,如果脚很臭,那不是得把我这荣誉院长室给熏臭了?”
王靖宇嘴角戏谑的笑了起来,阴阳怪气道。
“你才脚臭,你全家都脚臭!”
独孤雁气不打一处来,像是母老虎一般脾气大发。
要是打得过这家伙,她绝对要咬死他,让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
“没有就快点吧,既然你现在是我丫鬟,本座也不可能看着你一瘸一拐伺候我。
否则你爷爷来到学院,看着你那模样,还以为本座欺负了你。”
王靖宇语气平淡的解释完后,独孤雁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王靖宇要对她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呢。
她将受伤的脚从鞋里抽出来,原本白皙如玉的脚关节处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也难怪她会疼得一瘸一拐的。
“脚都伤成这样了,其实你可以在寝室休息,没必要来照顾本座。
本座又不是什么大富人家的公子,不需要别人照顾的,从小我就习惯了独立生活。”
王靖宇将独孤雁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脚丫抓在左手里,右手运气魂力朝着她扭伤的地方疗伤。
不管是《神农百草经》还是《万毒神功》,对于这样浅显疗伤手段都有所记载。
尤其是《神农百草经》,本身就是上古时期华夏先民的医术集大成者,对治这样外伤,当然手到擒来。
大概五分钟后,王靖宇松开了独孤雁的脚,对着她说道。
“你现在可是试着走走,看看是否还会像之前那样疼。”
“嗯,谢谢。”
独孤雁微微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脚恢复了往日的白皙。
除了有些隐隐约约的疼痛外,其余感觉没什么异样。
她试探性的将脚踩回鞋子里,穿好鞋后走了几步,发现原本的疼痛难耐,此刻都已经烟消云散。
“我,我脚不疼了,谢,谢谢你。”独孤雁心里颇为感动。
没想到他表面上看起来对自己不理不睬,还时常动不动就要把自己从门口扔出。
可实际上却相当关心自己,难怪爷爷会说,认他当主人,或许会是自己的幸运。
想到这些独孤雁温和的看向王靖宇,至少来说对他的情感从排斥,厌恶到了略有好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