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像是死了好几天似的。
而后,张匪看着南锦屏身后的那四个年轻人,眼神一凝。
这四个年轻人走路佝偻着身体,印堂发黑,这是很明显的精气不足。
这种情况除了感染瘟疫,肾阳不足之外。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就是他们在这鹿马桥镇,
撞鬼了。
不过这件事张匪暂时还不打算声张。
免得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鹿马桥镇,直接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道愿和尚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贺老,您还记得我吗?”
“我是道愿和尚啊。”
“我刚来鹿马桥镇的时候,”
“就是在您家暂住的。”
“说起住宿,我记得您家里总是那么的温热。”
“可能因为您经常打铁,火炉都开着,让家里的温度也上升了不少。”
“说起打铁,您认为……”
贺老挥挥手,打断了道愿和尚连续不停的话。
“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我记得很清楚,你这和尚一手金钵,把那些妖道的脑袋,给西瓜似的给砸成了八瓣。”
“一手禅杖更是舞的虎虎生风,连那些被你吓破了胆子,想要逃跑的妖道,也给一禅杖砸成了肉泥。”
“啧啧,老朽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个画面。”
“简直太具有冲击力了。”
“小和尚,我看你是武僧出身吧。”
道愿和尚尴尬了笑了笑。
“小僧是沙弥,走文的。”
“当时迫不得已出手,实属无奈。”
“不过这次我又回来了。”
“而我回来的目的,就是彻底解决瘟疫,让鹿马桥镇再次恢复往日的繁华。”
“而且,绝对不会再动手杀人了。”
道愿和尚说的很认真,而且他也是打算这样做的。
他可是父亲佛祖发过誓,要拯救世人的。
贺老看了一眼张匪三人,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而是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入了铁匠铺。
这间铁匠铺的占地面积并不大,有十多个平方。
正中间是一座火炉,还有一架风箱,几个砧子,几把铁锤,几十把钳子。
作为一家铁匠铺,这里应有的东西都有。
贺老在铁匠铺里走了几步,摸着那座已经熄灭的